关于这个入学率,其实马库斯·博福特也是偷换概念。
在德兰士瓦,每一个地区都有教育专员,教育专员的任务就是宣传义务教育的重要性,这些教育专员每年都要前往辖区内的农场,哪怕农场的位置再偏僻,教育专员也要确保农场主了解义务教育的概念,确保每一个适龄儿童都要就近入学,否则教育专员和不让子女入学的父母都要承担责任。
纳塔尔肯定就没有这一说,实际上马库斯·博福特的数据还不准确,确切点说,纳塔尔的树龄儿童入学比例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是白人,剩下的百分之一是印度人或者是华人,非洲人一个都没有。
别忘记南部非洲根本不承认非洲人,所以根本不可能将非洲人纳入公立教育系统。
莫尔很明显就不清楚这些事,所以在马库斯·博福特丢出这些数据的时候,莫尔就哑口无言。
“矿场的利润是按照贡献比例分配的,矿场主投资巨大,他们要购买土地,要购买设备,要缴纳税赋,平均每一个矿场的投资都在十万兰特一样,所以他们理应获得更多的利润,你们的贡献,和你们的收获是成正比的,不可能你们在矿场工作,就要拿走矿场的大部分利润。”马库斯·博福特不肯让步,也不会让步,在约翰内斯堡,矿业联盟的实力超乎想象,如果马库斯·博福特敢站在矿工立场上,那么马库斯·博福特马上就会被议会弹劾。
“总要有一个底线的,我们没有要求大部分利润,如果矿场的利润是一万兰特,我们只需要一千兰特,这难道很过分吗?”莫尔实在是不理解,十分之一的比例并不过分,矿场主一辆车就不止一千兰特。
这样一来问题就出现了,矿场主们担心的并不是一千或者是两千,而是比例会随着野心的膨胀不断增加,现在是一千,未来就可能是五千、六千,甚至是七千、八千,到那时,矿场主该怎么办?
妥协也是有底线的。
“不是你们想要多少,而是矿场方面想给你多少,这一点首先要明确,如果你不接受,你可以辞职离开,没有人求着你接受,但是如果你煽动其他人暴乱,影响到矿场的正常运营,那么你就要付出代价。”小斯在这个问题上绝不妥协,在小斯这里,矿工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我们不是暴乱,我们是通过罢工争取正当权利。”莫尔强调,暴乱和罢工是两码事,这个界限一定要澄清。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