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勋笑道:“算是吧,只是这一次咱们却帮他做了一次坏人!”
“哈哈哈,真看不出,这个李泽远看似文弱,但行事左派却阴险狡诈......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张直方大笑,随手将手信撕得粉碎
“放进打算怎么做?范阳卢氏可不同于那些寻常士族,若真是将其惹恼了,怕是我们应付不来!”李茂勋还是有些担心
“怕他个鸟,在卢龙这地界还没有我张方进害怕的人!”张直方一拍案几,高声嚷道
李茂勋见状,赶忙说道:“既然如此,那这坏人还是我去做得好,若真出了什么岔子,使君那里也不好交待,而且此事万万不可让使君知道!”
张直方闻言后想了想,也觉得李茂勋所言有理,另外这种需要劳心劳神的事情自己也的确做不来,倒不如交给李茂勋去做,自己也落得个清闲
“好吧,多带些兵马过去,一言不合便揍他个鸟!”张直方很认真地嘱咐道
李茂勋:“......”
......
荥阳
自太始祖桓公受封立国,郑武公建都荥阳至今,郑珏作为荥阳郑氏第六十四代家主,肩负的不仅仅是荥阳郑氏一门的荣辱兴衰,还有天下各个荥阳郑氏堂号的溯源之本
无论如何,荥阳郑氏不能败,即便这天下败了,荥阳郑氏也依旧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风光无限
这是历任家主的本责,也是各大望族生存的准则
既然要活下去,那么在历朝当权者面前,有时候便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
正如今日,不过是内侍省的一名小小主事,来到郑家之后却依旧颐指气使
因为他代表的是当今天子
尽管这名不知名的主事并没有带来什么圣旨,甚至连一道口谕都没有,但敏锐的郑珏知道,能以这种口吻说出这句话的,除了那个人之外绝不可能有别人
一名内侍省主事,从长安路途迢迢地跑到荥阳,只为了说一句话,虽然对方并没有说明这句话是受何人指使,但郑珏感觉得到
那个人一定是当今天子
内侍主事带来的话很简单,只一句
“荥阳郑氏堂号太多,难免约束不周,望郑家主莫要因此伤了根本,比如瀛洲!”
听完之后,饶是在这寒冬腊月,郑珏仍是瞬间汗流浃背
“伤了根本”,这四个字便足以让郑珏胆战心惊
若这句话是由朝廷官员所说,哪怕是当朝宰辅,郑珏也不会如此惊慌,但这话却偏偏出自一名小小的内侍省主事之口
“郑氏一门日后定当对各堂号严加约束,至于瀛洲郑氏,郑某今日亲自去一趟,还请主事放心!”
郑珏的态度很恭敬,恭敬到只差一支蹈舞礼
待那主事走后,郑珏的面色变得愈发阴沉,道:“瀛洲,这些不肖子孙不知又闯了什么祸事!”
说罢之后,郑珏不敢再有半刻耽搁,即刻踏上瀛洲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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