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青山镇敬老院的工作人员说,老人与那儿的孤寡老人谈天,策划适合老年人的活动等等,做的工作很多,很受那儿人的喜欢,为此,敬老院也离不开老人,还特意在敬老院为老人安排了居住的地方。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则是秦朗有些愧疚。
老人遭受了六年的打击,他却不在身边。
结束了通话,秦朗赶紧开车前往市信访局。
因为青山镇敬老院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张院长今天去信访局上访了,缘由是青山镇有一家化工厂违规排放污水,老人担心敬老院使用的人饮用水会受到污染,也为了青山镇其他人的安全,想通过上访的方式,让那家化工厂接受上级部门的监管,杜绝乱排污水的恶习。
想到马上就可以在信访局见到张院长了,秦朗很激动。
而与此同时,金河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金庆元的办公室内,身兼地产公司老总、省人大代表、省杰出民营企业家、市政协委员等数职的金庆元,拿着手机慢条斯理地给对方讲话道:“朱彪啊,你带人去信访局门口堵一个人,张小平,对,就是几年前被我们弄进牢房的那死老头。玛的,这老头又来信访局,是对当年福利院发生火灾的事情还不准备放弃呢!”
打完电话,西装革履、脑袋秃顶的金庆元,仍然喋喋不休地骂道:“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想着告状,想整倒我?也不看看我现在是谁!”
七年前金庆元就不怕张小平告状,现如今他的金河地产公司,已经是云海市的明星企业之一,他本人更是在云海市的政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商政合一,让他能量惊人,更加不怕张小平还能够让七年前的案子翻案。
如果不是家大业大,不方便让自己公司的人出面的话,他早就将张小平撵回去了。
不过给他办事的人是朱彪,正是以前他公司的员工,后来干了城管,虽然昨天被免职了,可阻止张小平上访,朱彪还是能够轻易办到的,他对此很放心。
……
“将我推上车,去信访局。”朱彪坐在轮椅上,身上多处地方打着绷带,对司机说道。
昨天上午在酒吧被秦朗虐的事情,朱彪没好意思告诉自己的靠山金庆元,本来他也因为这事弄得一肚子火,现在靠山让他去办事,他正好有了发泄的出口。
“玛的,那死鬼还敢去信访局上访,这一次揍他个半死!”朱彪恶狠狠说道。
很快,载着他、司机以及两个手下的车子,就到了信访局大楼前。
“就那老鬼,堵住他!”一眼就看到了穿着很寒酸的张小平,朱彪马上让手下推着他过去。
轮椅在一位穿着黑色粗布裤子和青色打补丁的衬衫的老人面前停了下来。
“张老鬼,嘿嘿,又来信访局啊?”朱彪坐在轮椅上,皮笑肉不笑地冲张小平说道。
张小平七十四岁,身材干瘦,背明显有些驼,加上衣着太普通,外表方面因此丝毫不引人注意,然而这位老人身上却有着青松一般的顽强意志,精神也很好,就连朱彪其实都有些畏惧他。
“怎么,见到糟老头子又来信访局了,你的主子又担心了,派你来堵我啊?”老人眼睛看着朱彪,说话一阵见血,显然是通过多年和金庆元的抗衡,早了解了金庆元的卑劣性格。
朱彪被说得很没面子,希望用音量来压倒老人,大声喊道:“董事长会怕了你?哼,你就算告到玉皇大帝那儿,董事长也不怕你!”
老人情绪古井无波,反问道:“那你还拦路?”
朱彪被问得说不上话来,恼羞成怒道:“死老鬼,被关了六年还这副德性!阿铁,大鸟,将死老鬼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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