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微微皱眉道：“在附近吗？”
裴佳宁摇摇头。
“好吧。”林雾摸了摸她的脑袋，“反正晚上我在车上睡觉，你保护我吧。”
“……嗯……呐……”裴佳宁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更……凶……”
林雾笑了，捏了一下她的脸蛋，“你平胸。”
裴佳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有点委屈地望着林雾，慢吞吞地问道：“……你……喜……欢……大……的？”
“都行。”林雾笑眯眯地说道。
“……我……还……小……”裴佳宁噘着嘴，不甘心地说道：“……还……能……长……”
林雾不由得笑道：“是哦，二十岁以后的你，好像不小了。”
裴佳宁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说道：“……那……我……叫……她……你……摸……”
“额……”
林雾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眼前的佳宁忽然变了，那双懵懂纯净的眼睛中，遮蔽了心智的迷雾散去，变成了冷静幽深的寒潭，身上的血迹也完全消失，身体也长大了一些，变得成熟了不少。
——裴佳宁把她的第二人格叫出来了。
“主人格说你找我，干嘛？”裴佳宁一头雾水地看着林雾。
林雾瞥了一眼她的胸膛，果然分量不小，应该有C了吧？
对比平均只有A的亚洲女性，C已经算是挺大了。
不过，林雾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总不能说，小佳宁把你这个大佳宁叫出来，就是因为自己小，而你更大，所以你叫出来给我揉吧？
“额……”
林雾沉吟了一下，委婉地问道：“你们鬼，喜欢按摩胸口吗？”
大佳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没好气地瞪了林雾一眼，“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事？”
她倒是也没脸红，看来真的是老夫老妻了，根本没避讳这事。
“没，我被自愿的。”林雾立刻伸冤。
大佳宁翻个白眼，“等你找到我的肉身再说吧，现在的我只是鬼魂而已，只是能给你提供触感和力度，但实际上你什么都碰不到，我身上也不会出现人体的那些变化，和真实的手感还是不一样。”
林雾有点无语，“你第一次重生的时候，是不是你倒追的我？”
“是啊，咱俩第一次死在这辆车上的时候，是你答应说要娶我的，我重生之后就去找你了啊。”
大佳宁点点头，说道：“正好咱爸是十二中的老师，是我班主任，我就借着去你家里请教课程为理由，就见到你咯，正好我又是孤儿，咱爸心地善良，听说我的情况之后，就愿意让我晚上去家里借宿，我缠了你没多久，咱俩就偷偷谈了。”
“我居然看得上你这个小屁孩？咱俩差了六岁呢。”林雾有点难以置信，“我应该不喜欢年纪太小的啊。”
“的确，我缠了你好久，你还一直刻意疏远我，虽然挺喜欢我的，但好像是怕咱妈敲你，所以没敢和我亲近。”大佳宁微微点头，又说道：“不过有一天我趁着你喝醉了，就假装被你睡了，所以你就答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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