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日后不能再待在司隶府里,一睡就是睡上数个时辰。
“在那时,贼人四处劫掠,毁我城池,害我百姓,段公却不肯出兵,龟缩与城内,众人义愤填膺,十分的愤怒,屡次上奏,段公仍是不允,诸将不知其意,只能谩骂,结果,贼人以为我大军不与扬州,果真上当,大军聚集与一处,准备攻下治所,就在这时,段公率大军猛攻,使得贼人全灭,山民全平!!”华雄放声说着,语气很是激动。
诸多学子们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记下,却也有人疑惑,不由得问道:“华祭酒,我大汉军旅,本就是为了保家卫国,若是坐视贼人劫掠而不出动,这还要我们作什么??”
“嘿,莫非段公所想的不是保家安民麽?若是他冒然进攻,贼人四处逃窜,这岂不是造成更大的危害麽?做事之前,是不是得看那种危害更小??”华雄反问道。
这人却有些不悦,摇着头,说道:“我不觉得如此...”
华雄看着这人,挥了挥手,说道:“来,你起身!”
“你来给我说说,若你为当时的总统帅,你当如何?”
听到华雄这么问,这人却有些回答不上来了,摸着头,认真的思索着,憋了许久,方才说道:“我会任命段公为主将...让他帮我攻伐,,,,”
听到这厮这般言语,众人纷纷大笑,华雄却没有嘲笑他,有些惊异的说道:“你竟与我想的一般!怪哉,怪哉!”
“若是我,我会在各地插上旌旗牙帜,分布鼓角,以疑兵之策,有山民前来便敲击战鼓,使贼人胆寒逃窜,他们是绝对不敢冒险去试探这里究竟有没有汉军精锐的,另外,在夜里,我会令士卒们潜入山民之巢穴,吹号击鼓,让他们不得休眠,再将当地的遗民迁与平原,使得贼众无路可去,不战而降....”
就在嘈杂之中,一人缓缓说着,不由得引起众人的目光,有些学子们面露不屑,莫非你比段公还善战,说的倒是轻巧,此人平日里也不合群,总是看书,少言少语,故而众人不喜,此刻,更是引起众人的愤怒,不由得嘲笑起来,言语恶毒,可是,他这番言语,却是引起了皇甫嵩与华雄的好奇。
华雄看着此人,此人极为年轻,模样俊俏,言语很是认真,周围的嘲笑声,也没有能让他动容。
华雄看着他,点了点头,继续讲述起来,而这时,先前那胡言乱语的家伙偷偷挪动着位子,来到了这年轻人的身边,他低声说道:“我唤作吕蒙,字子明,乃是汝南人,不知同袍之中,还有君这般大才,不知君之姓名?”
那年轻人没有回话,抬起头,继续听着华雄言语。
吕蒙用手碰了碰他,问道:“君何以如此小看我??”
年轻人还是没有回话,吕蒙正要再说,一支大手伸出来,直接掐着他的衣襟,就把他拉了出来,拉他的正是华雄,华雄瞪大了双眼,问道:“你有何言语要说,不如说与众人??”
吕蒙也是瞪大了双眼,看着华雄,摇着头,说道:“不大方便。”
华雄笑了起来。
吕蒙再次坐在年轻人的身边,吃了华雄几脚,他只是觉得后尻有些痛,但也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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