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们办成了多少事,也没有人会赞赏,反而是那些空谈而不做实事的,名头大得很,你还想在这里呆多久呢?”
郭嘉面色平常,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些。
荀彧无奈的问道:“那你呢,你又为何要如此?”
“我?”郭嘉皱了皱眉头,有些沉重的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师君所想看到的天下,师君一生,都在按照他的壮志,来改变这个世界,他想打造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人人富裕,国家太平,大同之世...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志向,便死在了小人之手,我要继续他的事业...庙堂之内,总是需要做实事的人....”
荀彧沉默了许久,笑了笑,说道:“那就想个法子...要不就扩建尚书台...或者对尚书台内的官吏提高待遇...总之,你会继续下去的...可是,你也得能活到那一天才行...”
郭嘉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无碍的,听闻雒阳内有一神医,我改日再去找找...”
“嘿,那神医之事还是我告诉你的...怎么成你听闻的了?”
郭嘉看着面前的荀彧,神色渐渐肃穆,他问道:“文若,你想要离去麽?”
荀彧笑着说道:“若是你这厮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会留下来!”
“哈哈哈,我堂堂四科全冠,岂能向你这个农科不过的哀求?也得是你得求我,让我留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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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獒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厚德殿里,天子看到他的脸色,心里就明白,这家伙肯定是去看了尚书台的情况,天子笑着,让刘獒坐了下来,其实,尚书台的情况,他心里又何尝不知,不过,若是要裁减尚书台,政令的施行就会遭到困境,另外,若是要增设尚书台,尚书台又会变得过于庞大,可能会引起朝中三公九卿的不满。
因为尚书台成立之时就是为了限制三公而诞生的,增设尚书台,那就是从三公九卿的手里夺权,他们如何肯松口?
刘獒坐在天子的面前,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阿父,我要弹劾尚书台的邢公,荀君,郭君!”
听到刘獒这句话,天子心里大惊,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为何?”
“他们实在是无礼,儿臣进入尚书台,竟也没有一人来迎接儿臣,都在低头忙碌着,官吏如此也就罢了,就连邢公,那般年迈,本该识礼,他也是如此,一直忙碌着,连抬头都不肯,与孩儿没说几句,就跑去宁州玩耍去了,这般年纪,不老老实实在雒阳待着,还要去宁州那般繁华的地方去玩!”
“还有那荀君与郭君...两人皆为大才,如今看来,其实也不过如此,如此长久,还只是能待在尚书台里,连个升迁都没有,想来就是个空有虚名的,他们连言语的时日都没有,整天看着案牍,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尤其是那郭嘉,听闻他体弱多病,就这样的人,还整日要待在尚书台,领取俸禄,实在不该啊....“
刘獒刚刚说完,天子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儿子,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这竖子,你这是在弹劾尚书台还是在弹劾朕???”
“阿父,孩儿哪敢弹劾阿父啊...”刘獒笑着说道。
“好了,朕知道了,三月之内,朕会想办法的,出去罢,还有,离华雄那混账远一些,别什么都学!!!”
“谨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