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微微一笑:“授有一言,主公且听之:冀州虽易取,只需安排一二,可为主公之计锦上添花!”
管彦乐了:“今日公与真是计谋百出啊!请讲!”
沮授说道:“主公当立遣亲信寻找张燕、陈登,令其安插人马在冀州城中,冀州可缓兵锋而内图之,一则可堵党人之口,二则可减少我军伤亡,一举两得!”
“此言有理!”管彦点点头:“此事我即刻吩咐下去,那鞠义之事便有劳公与了!”管彦顿了顿,抬头喊道:“周仓何在?”
听得管彦相唤,周仓一溜烟跑过来:“主公何事?”
“公与先生将有要是前往冀州,你随其相去!”
沮授一听,忙挥手:“主公不可!周将军乃主公护卫大将,怎可离主公半步?”
周仓也脸一苦:“啊!是啊!主公,我去了您这怎么办?”
管彦微微一下:“无妨,如今这洛阳城中,敢明着打我主意的还真不多,何况还有典韦在身边,你们就放心吧!”管彦顿了顿,脸色又严肃了起来:“周仓,此去有二事,若办不到,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周仓忙道:“主公且说,仓万死不辞!”
“第一,此去公与先生当毫发无损,若有闪失,拿你的头补上!”
周仓拍拍胸脯:“主公,我定当保得公与周全!”
“嗯!”管彦点点头:“这第二,这一路上,公与先生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不得有任何悖逆!”
“这个……”
一看周仓忧郁,管彦一拍桌子,板起脸来:“行还是不行!”
周仓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管彦,一看管彦发火,忙点头道:“行行行!”
听到周仓应了,管彦这才脸色好了点:“你去收拾下,稍后随着公与出发吧!”
周仓转身出去后,管彦诚挚地对沮授说道:“公与,此事你虽说的风轻云淡,然我知其不易也,能得鞠义相佐固是好事,若事与愿违,我也不去强求,但你万万需全身而归啊!”
沮授投管彦也只是为了才能尽用,一展所长;但论其对管彦的主观感情,跟陈登等人相比还是要差的多。
今日遇此事,沮授真的是从内心对管彦折服了!心中万言,化为一句哽咽:“主公放心!”
两个时辰后,洛阳东门,还是伍长“程哥”在当值。管彦带着典韦,将沮授、周仓送离了洛阳城,伫立在城门外目送着二人离去。
城门守卫看着管彦的身影,偷偷问着一旁的程哥:“头,骠骑将军这是在送谁呢?人都走了还不回?”
“不知道啊!”程哥捶了捶腰:“可能是什么好友吧。”
“哦哦哦~~~”小林子忽然看着管彦的身影砸吧砸吧嘴:“唉,人比人气死人啊,骠骑将军比我不过长两岁,他为朝廷重臣,我却在这守城门,唉,哦什么时候才能到这一步呢?”
正当小林幻想之际,一队人马隐隐而现,扬起了一团尘土,直奔洛阳东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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