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周仓,不用典韦说,早就冲上去解决这几个人了,但跟随管彦久了,周仓也不知道为什么,做事开始思前虑后,仁义二字,也时常充斥着脑袋。
看着这几个士卒看着典韦瑟瑟发抖,显然心中对着这个其丑无比大汉惧怕不已。
周仓理了理衣襟,摆出一身正气道:“老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几个小卒你吓唬什么?把他们放了!”
“放了?”典韦不乐意了:“若是这些人走漏风声……”
“不可能!”周仓挥手打断后,恶狠狠地盯着几个人说道:“尔等会走漏风声吗?”
几个小卒忙顿首叩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看,是不是!”周仓一摊手指着小卒说道。
“这哪算?我……”
典韦未说完,周仓又用手肘一拱典韦,打断道:“老典别纠结了,我等还是速速率人进府,莫让主公出了差池!”
典韦这才想起正事,烦躁地对着几个小卒挥挥手:“滚滚滚!”
几人如蒙大赦,连连拜谢后仓皇逃走。
王莫领着管彦一处亭阁之外,遥见王允正笑呵呵的迎了上来。
“左将军!”
“王司徒!”
二人相互行礼后,又互相谦让着走到了亭阁之中。
“左将军请!”
“王司徒请!”
又是一番谦让,二人方才落座。
“王司徒,方才听王管家讲冀州有变,不知有何变也?”
管彦问及此事,王允已在意料之中,看所料得中,王允不禁自傲地捋了捋胡须,嘿嘿一笑。
“冀州,近虽无事,然不过十日,必将大乱也!”
“此话怎讲?”管彦不解地问道。
王允问道:“敢问何人为冀州之主?”
管彦回道:“吾虽晋左将军,然冀州牧一职陛下却未择转他人!如今冀州之事,正是吾麾下臧霸主政!”
王允点点头,轻抿了一口水酒,悠然说道:“将军既为冀州之主,若将军身死,冀州焉能不乱呼?
管彦闻言,猛然起身,眯着双眼问道:“司徒此言何意?”
“无甚他意,只是有一人欲敬将军一杯!”
说完,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吕布一手持戟,一手端酒,从厅外慢慢走来,径直走到管彦面前。
虽然管彦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心中有了底子,但是当真正看着吕布阴沉着脸走向自己时,管彦还是从心里感到了一丝惧怕。
管彦强作镇定道:“原来温侯也在此,不知有何知道?”
吕布冷冷一笑:“无他,只听闻左将军新纳爱妾,布今日特敬将军一杯!”
说着,吕布将手中酒杯直直向管彦面前一推。
看吕布的样子,这酒恐怕喝不得!
管彦微微一笑,站立不动道:“温侯既是敬酒,当先自饮之!”
吕布冷哼一声:“恐怕这可由不得左将军了!今日或满饮酒此酒,或试画戟之利,将军自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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