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虽然不敢明面上对抗董卓。但也不会默声去送死。当下跪拜道:“义父。赤兔虽是管彦所送。却实未言及他事。孩儿也从未起异心。请义父明察。”
董卓想了想。点点头瓮声说道:“谅你也不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來人啊。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李儒忙又想劝说。董卓立刻挥手打断:“文正休得多说。拖下去。”
两名甲士架着吕布便往下拖。以吕布之力。挣脱二人。易如反掌。但是他不敢。唯有把目光投向董卓。希望董卓能改变主意。但董卓好像铁定了心。转过身去不再向吕布。
直到吕布被拖了下去。李儒这才凑上前去。轻声说道:“岳父。处罚是不是重了点。”
董卓冷哼一声:“这蛮子不知中原礼数。心猿意马。若不给点下马威。恐其心不定。好了。别管他了。走。陪老夫上朝。”
说着。董卓转身向德阳店走去。李儒跟在董卓身后。将要踏进德阳店时。李儒回身了眼不远处正受刑的吕布。一丝担忧浮上心头。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刑毕”四十军棍打完。吕布早已疼的冷汗淋漓。在战场冲杀敌阵。受点伤无所谓;但是不能还手地被打。这滋味还真不好受。
行刑完毕后。左右甲士将吕布扶了起來。一人对着吕布拱手说道:“温侯。军令在身。方才得罪了。太师有令。刑毕后。将军勿须当值。回府中养伤便是。”
吕布被慢慢扶出皇宫。当经过赤兔马之时。吕布下意识地勒住了双拳。眼中的怨恨之意。一露无遗。
当日傍晚。吕布府外。沮授带着亲卫队长小七站在暗处。小心地凝视着不远处的吕布府门。
“公与先生。您确定董卓一定会來。”小七与沮授接触不多。并不像对陈登那样信任。见吕布门前毫无动静。不禁相问。
“董卓虽莽。亦有小谋。这收买人心之事还是会做的。今日吕布受罚。董卓晚间必來探望。以示安慰。”
话刚说完。大街之上拐出了一队车仗。远远去。人影簇簇。不下百人。沮授说道:“董卓來了。汝速去。”
小七闻言。忙一个小跑來到吕布门前。对着守门兵士说:“东乡侯有急信一封。内有大事。请交予温侯。”说罢。小七从怀里摸出一锭黄金。连着信件交给守门士卒:“麻烦小哥了。”
士卒一这么大的金锭。忙点头谄笑道:“您放心。小人这就去送。”说着士卒一转身。跑进了府中。给吕布送信了。
士卒去送信。小七立刻退了回來。对沮授说道:“信已经送过去了。”
沮授点点头。笑道:“好。我等回府。等大戏上演。”
二人转身一溜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同志们。成绩凄惨啊。來点鼓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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