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因此文人之间的争斗反而更加激烈。管彦如此说,便是要激起沮授的傲气,自己斗不过他,就让戏志才来降他!
戏志才是何人?管彦一开口便知道了管彦的意思。戏志才看了管彦一眼,若有深意地微微一笑。
果然,沮授眉毛一扬:“既如此,授便好好讨教一翻。”沮授特地把“讨教一翻”加重了语气,挑衅之意表露无遗。
就在这时,帐外跑进一人,跪拜道:“启禀将军,洛阳八百里急件!”
管彦走上前,接过书信,快速阅览了下。读完书信,管彦眉头紧锁起来,缓缓将书信折叠起来,双手负于身后不再作声。
“主公,有何急事?”戏志才看管彦脸色不对,忙相问道。
管彦把书信递给戏志才,说道:“西凉王国起兵进攻陈仓。家师皇甫嵩奉命与刚升任前将军的凉州刺史董卓,共剿反贼!”
戏志才一目十行地读完信件,不解地问道:“皇甫老将军名震天下,皇帝派老将军出征也是情理之中。主公为何如此?”
管彦摇摇头:“家师乃当世名将,王国小贼到不足为虑。只是这董卓速来与我不和,我只恐董卓迁怒与家师,在凉州使什么阴招!”
沮授急于表现,当下便说道:“主公勿忧,董卓若有私心,唯有在粮草上做文章。主公即可修书一封,让老将军勿深入险地,游走凉州边缘,即使董卓有何阴谋,老将军也可及时向司隶、益州以车骑将军之名征粮草。”
“公与所言甚是,我这就修书提醒家师!”
被这么一打岔,戏志才、沮授二人本欲进行的文斗便搁置一边了。
众人饮酒之深夜,方才散去。
三日后,管彦拔营起寨,继续向邺城进发。
邺城刺史府内,王芬正一脸兴奋地听着亲信的禀报。
“张燕果真遁逃太行?”
“不错,属下打探数日,千真万确!”
王芬抚掌大笑:“好好好,这管文德倒也有些本事,如此一来,便无后顾之忧了!”
王芬思虑片刻后说道:“洛阳的眼线传来消息,刘宏不日便要北巡河间旧宅!我等可利用此契机,上书黑山贼攻劫郡县,求得起兵。待刘宏巡道河间,大事可成矣!汝即可准备一下,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喏!”
数日后,管彦已经能隐约看到邺城城墙。只见城外营帐连绵,兵士涌动。
管彦大惊,暗道:这王芬难道要动手了?不行!一定要先阻止王芬!
想到这里,管彦忙命令道:“全军听令,速速前进!驾~~~~”
管彦率先纵马狂奔,身后扬起一阵尘土,直奔邺城奔去。
得到消息的王芬,依旧很客气的在城门恭候着,一见管彦奔来,王芬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文德凯旋而归,可喜可贺啊!”
管彦也忙堆起笑容:“哎呀,怎敢劳兄长大驾亲临!愧煞小弟啊!”
二人亲昵地抓着手臂,相互谦让着,慢慢走近了邺城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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