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道:“不过所谓紫色血脉,几品血脉,肉眼根本看不见的,就只是一种形容词,夫君为何能够看到?”
对于夫君这个才能,木兰真是叹为观止,甚至完全无法理解。
但是……夫君或许就是有这种奇奇怪怪才能吧。
沈浪也很意外。
自己的这个X光眼竟然这么厉害,连血脉和真气都能看到。
沈浪道:“那最高品级,最牛逼的血脉是什么?
木兰道:“当然是金黄色,这是武道天赋的巅峰了。”
沈浪道:“哪个人这么牛逼?有金黄色血脉?”
木兰道:“举世罕有,我的老师钟楚客终其一生,都从未见过金黄色血脉者。”
大宗师那么牛逼都没有见过?
他可是走遍天下,也打遍天下的啊。
那可能真是举世罕有了。
这下沈浪心理舒服了一些,虽然我没有金黄色血脉,但是别人也都没有啊。
……
大宗师钟楚客要带着大傻走了。
玄武伯爵府遇到了巨大的麻烦,但是和他无关。
他一个大宗师从来不掺乎政治的。
一路上沈浪还想着,这金黄色血脉该是何等牛逼?
大概百年难得一遇吧。
那该牛逼到什么地步啊?
岂不是叱咤天下?
此时一个人影走来,沈浪抬头。
本能动用X光仔细一看。
我日!
不是说金黄色血脉者举世罕有,百年不遇吗?
为啥我出门就遇到了一个?
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体内流动的真气就是金黄色的。
逆天的金黄色血脉。
大傻!
“嘿嘿,二傻,我要跟着师傅上山了。”
大傻张开双臂抱着沈浪认真道:“二傻,你要努力。”
沈浪还处于震撼之中,没有反应过来。
这,这啥情况啊?
不是说大傻武道天赋很高吗?
但……没有人告诉我,他的武道天赋会高到这个地步啊?
金黄色武道血脉?
要不要这么疯狂?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他又不是主角,凭什么这么牛逼?
难怪钟楚客压根不想掺乎玄武伯爵府的事情,急匆匆要带着大傻上山。
他是怕大傻被第二个大宗师发现啊。
“二傻,你要努力。”大傻表情认真。
沈浪道:“认真什么?”
大傻道:“生娃。”
“呃!”沈浪拍着大傻的肩膀道:“你上山之后,一定要好好练武。”
大傻用力点头。
沈浪道:“变厉害之后,记得千万要把绝世武功传给我啊。”
大傻更认真用力点头。
金木聪走了过来,眼泪汪汪。
他是最舍不得大傻离开的。
吃饭睡觉打豆豆是这个家里的日常,他就是那个豆豆。
但是家里有一个好人,那就是大傻,从来不打豆豆。
现在这个人要走了。
“大傻,我舍不得你走,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金木聪问道。
大傻望着金木聪,认真道:“三傻,你也要努力。”
金木聪道:“努力什么?”
大傻道:“努力娶媳妇,想我们长得这么丑的人,通常都娶不到媳妇的。”
金木聪心脏被刺中一刀,愤恨道:“你,你还是走吧。”
……
临走之前,大宗师钟楚客还是说了出来。
“木兰,你绝对不是唐炎的对手。”
“或者说年轻一代中,根本无人是唐炎对手,或许五年后的大傻可以。”
“武痴唐炎十四年只练习一招天外流星,根本就是无解的。”
木兰道:“老师,真的一点点希望都没有吗?”
钟楚客道:“一点点希望都没有,整个越国所有的年轻高手都去挑战过唐炎,毫无例外全部都失败。”
这话让木兰心中充满了灰暗。
金山岛之争分为三战。
她和唐炎的一战尤其重要,甚至直接决定了胜负,决定了玄武伯爵府的生死存亡。
这天外流星剑法是天涯海阁的镇派之宝。
南海剑王李千秋同样是凭借这一招天外流星独步天下,位列大宗师。
当然李千秋还修炼其他剑法武功,而唯独唐炎终其一生就只练这一招。
沈浪忽然道:“大宗师,《天外流星》剑法是天涯海阁的镇派之宝,几十年不败。但未必没有破绽,未必不能破解。”
大宗师朝着沈浪望来一眼,没有说话。
因为他一个武道大宗师和外行实在没有办法交流。
沈浪连一点点武功都不会,却在那里说破解天外流星,实在是有些荒谬的。
这就不是让人相信真实性了,而是会让人怀疑他是否疯了。
你沈浪哪怕再是一个天才,那也是谋略上的,你对武道根本就没有一点点了解。
连皮毛都不懂,谈何破解?
岂不是白日做梦吗?
大宗师钟楚客道:“木兰,我的山门永远是你最后的退路。”
然后,他带着大傻走了。
……
木兰压力很大,几乎有些要崩溃了。
每时每刻都在疯狂地练剑,一直练到精疲力尽。
这个时候的沈浪没有调戏她,而是用尽了所有的温柔去安慰他。
当她精疲力尽的时候,沈浪用最专业的手段给他按摩推拿。
而且双手按着她的腹股沟的时候,也没有向中间移动一寸。
“夫君,我……我真的不行的,我真的打不过唐炎的,老师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
“天外流星这一招真是无解的,我连苏剑亭都打不过,更何况是唐炎呢?”
“和晋海伯爵府三战之中,这一战最最关键,若是输了,金山岛之争我们就彻底败了。”
“我若输了会成为金氏家族的罪人。我们玄武伯爵府也基本上完了。”
没有任何人是永远坚强自信的,那只是在外人表现出来的而已。
任何人都有脆弱的时刻,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
沈浪重复问道:“宝贝,你相信我吗?”
木兰道:“我相信你夫君,在我眼中你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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