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孙老收的记名弟子,昨天晚上才下的火车。”江卫国不自在的扶了扶墨镜。
“记名弟子?”旁人还想问些什么,但江卫国已经转过头去不想搭理他们了。
“这人好奇怪?”
“我也觉得怪怪的,既然是孙老的记名弟子,干嘛站在这么角落的地方。”
“该不会是来找张坤寻仇了吧?”一人脑洞大开。
“怎么可能,我也没听说过张坤平日里有什么仇家呀。”
“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看他平时那个忠厚老实笑眯眯的样子,谁能想到孙老刚去世他就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没准就在外面得罪了人,或者欠了钱,或者拐了别人家的闺女!”
吃瓜群众纷纷化身为福尔摩·吃瓜群众和江户川墨镜,开始对江卫国的来历大加猜测。
“你们说什么呢?”孙哲然的二徒弟齐仲恺见他们这儿讨论声比较大,以为出了什么事便过来问道。
“齐师傅你来的正好,那有个人说他是孙老的记名弟子,你快来看看。”戴墨镜的吃瓜群众指向江卫国。
齐仲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认出了江卫国。
“江师弟!”齐仲恺显得很是高兴,他已经有好些年没见过江卫国了。
刚刚还在猜测江卫国到底是不是来向张坤寻仇的吃瓜群众们顿时傻了眼。
江卫国显然不愿意声张,拉着齐仲凯去了另一个没人的角落。
“师父什么时候下葬的?”江卫国取下墨镜,问道。
“一周前刚下葬,你既然在这里想必也知道了,我们也没想到师父还尸骨未寒,大师兄他就……做出这种事。”说起张坤干的破事,齐仲恺的情绪顿时低落了起来。
“今天的比赛孙冠云输定了。”江卫国道。
“是啊,五师弟基本上没有赢面。小师弟说了,聚宝楼他不会要,要是他赢了比赛他就离开这里去港城。”齐仲恺道,“我们现在就是担心冠云他会钻牛角尖。”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比?”江卫国是收到孙哲然去世的消息才赶来的,并不清楚这场比赛的缘由。
“冠云和茂才已经被逼上梁山了,张坤和孙冠军一心向谋得聚宝楼,就算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竹篮打水一场空算计了半天算计成了一个笑话。但为了聚宝楼的名声,这场比赛一旦开始不决出个冠军是没有办法结束的。”齐仲恺叹了口气,“说是茂才故意放水,以冠云那个骄傲的性子,肯定更加受不了。”
孙冠云的性格江卫国是非常了解的,当年孙冠云因为他不肯拜孙哲然为师以为他是瞧不起孙家,很长一段时间没给过他好脸色。若是在这样一场众目睽睽的比赛中孙茂才故意放水,这样偷来的胜利比杀了孙冠云还要让他难受。
“张坤现在在哪?”江卫国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应该在家躲着,我听说他一直在联系粤省那边的酒楼,但是没有店愿意要他,他可能想往港城那边跑。”齐仲恺道。
“他家在哪?”江卫国一副看老子不揍死他的架势。
齐仲恺顿时警惕了起来,看江卫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即将误入歧途的青少年一般。虽然江卫国的年纪已经和青少年沾不上边了,但是50多岁的中年人,尤其是50多岁的江卫国,比年少冲动的青少年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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