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顿酒店,秦昆是从没住过的。
即便是80年代,这里的服务都超过几十年后秦昆去过的任何一家酒店。
餐点精致,服务周到,环境整洁。
左近臣的生活很规律,每天中午12点出去,晚上3点回来。连续一周如此,他八成是找到了星夺的线索,在忙他的夺印大业,所以待在这里越久,秦昆就越有一种不安。
所以秦昆每天下午也出去。
他拥有多少鬼差,左近臣是不知道的,这是自己的筹码,也是左近臣不敢对自己动手的因素。
鬼差们知道秦昆碰见一个极有威胁的家伙,纷纷请缨,愿为秦昆守夜。
秦昆只留下了牛猛。
又是一天晚上,秦昆没找到合适的门徒,郁闷的回来。这里的信仰色彩特别重,包括伦敦老鼠街区的许多混混,听到秦昆的循循善诱,也不愿意成为什么‘地狱门徒’,而且还有几个还把他当成了神经病。
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成为‘地狱门徒’,任务是完不成的。为此,秦昆还冒险施展过几次道术,全都以失败告终。
秦昆回来没多久,凌晨3点,左近臣也准时从外面回来。
在楼道里,似乎能感受到秦昆屋里的鬼气,不禁笑道:“守了这么多天的夜,也不出来见见老夫吗?”
牛猛的身体不受控制一样,鬼使神差地开门走了出去,他牛眼圆睁,惊愕地看着左近臣。
对方在打量着牛猛,看了一会,点了点头。
“还不错。挂酆都牌的,身份上比杨慎的蓬头鬼高一些。你叫什么?”
牛猛冷汗直流,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自头顶罩下,左近臣呵呵笑道:“再问你一次,叫什么?”
阳火自双肩交织而下,变成长袍罩在体外,巨大的威压让牛猛支撑不住,颤巍巍地单膝跪倒。
“在……在下罚恶司碎颅狱鬼卒牛猛,见……见过判官大人!”
面前的老头,阳火透体而出,交织成业火袍,牛猛只在秦昆身上见过,怎么阳世还有一个判官?!
业火喷涌,左近臣冷面漠然:“像你这样的鬼差,你家主子还养了几只?”
左近臣能看得出,牛猛是鬼将级别。所以才诧异。
这种随身鬼差,可是临身鬼啊,他精神能受得了吗?
一股奇怪的音波灌入双耳,牛猛下意识就要回答,但是咬破舌尖,险些失焦的双眼回过神来,两道粗气从鼻孔喷出:“无可奉告!”
屋子里,秦昆走出,倚在门框。
同样的业火袍,秦昆眼神里的冷漠不输于左近臣。
“怎么,说好了休战,还要打探我情况?不如找个地方试试?”
左近臣眯着眼,轻笑道:“好个黑狗,敢窃我判家道术。”
“窃你?睁大双眼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判官!”
两股威压将牛猛夹在中间,非常难受,但先前只是在抵抗左近臣的威压,自秦昆的威压腾起,慢慢形成了一股平衡感,牛猛竟然慢慢地站了起来。
牛眼从震惊,变成疑惑,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锁链出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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