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姑娘你比我家阿标一直藏在屋里供奉的那尊弥勒佛还要灵验啊,我们拜你,比拜弥勒佛还要管用啊!”
杨若晴摇了摇头,对阿标娘道:“老大娘可千万别把我跟弥勒佛搁在一块儿,佛家真正意义上的弥勒佛是慈悲为怀的。”
“而你儿子阿标供奉的那尊弥勒佛,是邪恶的,我可不想跟一尊邪神放一块儿说。”
阿标娘怔了下,连连点头,“杨姑娘说的是,是老婆子我上了年纪,说话有些不着调儿……”
这边,阿标涨红了脸,一脸的惭愧。
他对他娘道:“娘,你先回自个屋里去歇一会儿吧,儿子这段时日犯病,让你们都跟着操碎了心。”
阿标娘本心是不想走的,可是看了眼杨若晴和辰儿,知道儿子这是有话要跟他们两位说。
阿标娘赶紧出了屋子,还贴心的将屋门带上了。
当屋门关上,阿标还是噗通一声给杨若晴跪下了。
“多谢杨姑娘的救命之恩,这一跪,姑娘你必须受!”阿标道。
杨若晴怔了下,也没矫情,站在那里认真的受了阿标一拜后,阿标站起了身。
杨若晴看了眼一旁站着的辰儿,对阿标道:“你不用喊我姑娘,我儿子都这么大了,我夫家姓骆,你喊我骆夫人就行了。”
阿标又看了眼辰儿,点点头,站起了身。
“当时在院子里的事情,我娘都跟我这说了,多谢骆夫人帮我,也多谢那位神医。”阿标再次道。
杨若晴点点头,道:“阿标,你既然已经清醒了,我儿子先前也跟你大概说了一下近些时日建邺城中发生的事儿,”
“那接下来,你应该清楚我要问你什么了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关于黑莲教的事从实说来!”她道。
提到黑莲教,阿标的五官都快要扭曲到一起了,满脸的愤恨。
“黑莲教害得我妻离子散,差点家破人亡,骆夫人放心,阿标一定从实招来!”他咬牙切齿的道。
“娘,你坐下吧,站着说话累。”
辰儿抽开桌边的凳子,对杨若晴道。
杨若晴感念儿子的孝顺,冲他温柔一笑,坐了下来。
阿标却是依旧恭敬的站在一旁,跟杨若晴和辰儿这道:“事情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三个月前的我,说句自夸的话,虽说没有啥大本事,可我每天早出晚归的上工,夜里回来把这一天的工钱一文不落的交给我媳妇。”
“虽说发不了啥大财,可养家糊口,让一家四口吃饱肚子,穿暖和衣裳,也是不成问题的。”
“原本我家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可是三个月前,我在上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把腿给摔断了,去医馆看腿,药钱太贵,我气不过跟大夫吵了一架就自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了,”
“走到半路,遇到了一个老道士,他说他会一些正骨的医术,不收我钱,给我治腿。”
“我当时心想还有这样的好事?就贪了小便宜,让他给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