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州西部。
宜州城很大,分成了很多的片区,其中军营就坐落在西边的片区。
“前面就是宜州军的军营了。”
骆风棠举起手中的马鞭,朝着前方道。
“这军营,怎么练站岗放哨的人都没有?”
骑着一头小马,跟在骆风棠旁边的墨安白疑惑道。
“谁知道呢。”
不仅墨安白搞不明白,骆风棠也是一头雾水。
一般来说,军营前面肯定有看守营地的哨兵轮班着站岗。
但现在军营大门前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只野猫追逐着从门前飞奔而过。
“进去看看。”
骆风棠挥动了一下鞭子。
联想到他拿到的那张纸条,他已经有了一个猜想。
但究竟猜想是不是真的,他并不清楚。
两人毫不畏惧的打马缓步进入军营大门。
等到越过大门的时候,墨安白忽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骆叔,咱们就两人吗?是不是少了点?”
万一军营里面的军士们忽然“发疯”袭击他们。
两人在一整个军营里面,还能讨的什么好?
“不少不少,两人足够了。”
骆风棠笑了笑,打马上前,稍稍加快了速度。
他们走过一段有很多防御工事的道路,还未曾进入军营深处,便听见前面传来喧闹的声音。
他们转过一道弯,眼前出现的场景让他们目瞪口呆。
东一堆西一堆,军士们在这冬日,燃烧了火堆,围拢在一起,吆喝着。
“大大大,开!”
“哈哈,我赢了,给钱,都给钱。”
“这牌,我天胡!”
“……”
“这是赌场吗?我走错地方了?”
墨安白小声滴咕着。
“你没走错,这就是宜州军营!”
骆风棠皱眉道。
他进过很多地方的军营,也见过吃空饷,自由散漫的地方。
但像这处军营里,明着在操练场上面开赌,还真是头一回见,当真是长见识了。
两人走进这么近的距离,那些军士们,居然没什么人发现。
直到过了一小会儿,附近才有一个靠的近的兵士,注意到他们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
那兵士手中提着一只铜壶,大口的喝着,一边歪着脑袋,斜着眼睛望向骆风棠。
“叫你们长官来。”
骆风棠抬起马鞭道。
“我就是长官,你是何人?来军营何事?”
那兵士目光已经投向旁边的墨安白。
一看他的眼神,就已经是不怀好意的神情了。
“给他醒醒酒。”
骆风棠澹澹道。
随即,墨安白翻身下马,走到兵士面前,挥手打掉兵士手中的酒壶,再正正反反的甩了兵士十几个耳刮子。
“哎呀,这人的脸皮真厚,我的手都红了。”
墨安白扬起手掌,笑了笑道。
兵士酒醒了大半,眼中有着恐惧的目光。
他喝了酒没错,但还没到大醉的程度,他的身手依旧在。
但,先前面对着墨安白的巴掌,他想要躲避,居然一下都躲不掉。
这说明,眼前这位年轻的黑衣女人,身手远远在他之上。
他酒醒以后,心头涌上了极度的不安。
这个女人已经够厉害了,旁边还站着一位气度不凡的英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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