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赶紧举手认输:“好吧,我错了,晴儿你的顾虑是对的,你接着说。”
杨若晴白了他一眼:“该说的都说了,其他也没啥好说了。”
白天,两孩子爱咋腻歪她不管,但随着年纪的增长,该有的避讳必须要有。
就好比家长跟孩子分床,这不是不爱孩子,而是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和对性别的时候定位。
父母爱孩子必将为其谋深远。
洗过了澡,带着一身清爽的回到床上,见到骆风棠歪在床头看兵书,修长的腿随意的伸展着。
白色的亵衣松垮的披在身上,胸膛处露出一片麦色的胸肌,杨若晴不由想起了他亵衣底下那掩藏着的八块腹肌……
满满的荷尔蒙爆炸啊!
她不争气的吞了口口水,见他动了下,她赶紧移开目光,假装擦拭头发。
“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嘛,错开目光我也能察觉。”他依旧懒洋洋靠在那里,目不斜视,轻飘飘丢过来这句话。
杨若晴擦拭的动作猛地顿住,突然发现自己傻了,他是个练家子啊,即便视线落在兵书上,他眼角的余光也能察觉周围的动静。
同理,她也可以。
“不好意思,刚洗了个头,脑子里进了点水,犯了低级错误。”她嘻嘻一笑,抬手接着擦拭头发。
烛光把她的放大了无数倍的影子投在墙壁上,那大脑袋使劲儿摇晃着。
骆风棠低笑了声,“这么用力晃干嘛?是要把脑袋里的水晃出来吗?”
杨若晴故作羞恼的扭头朝他磨牙。
骆风棠刚下兵书起身朝她走来,打横将她抱起。
“不准摇晃,我就稀罕你脑袋里有水的样子。”他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畔低语。
“你……唔……”
她要谴责的话被他息数堵在了喉间,回应她的,是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情动的时候,他取出一只安装了搭扣的锦盒,推到杨若晴的面前。
“这是啥?”杨若晴问。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他道。
杨若晴果真打开,里面折叠整齐的摆放着一些白色几近透明的东西,她随手拿了一只出来放在眼前细瞧,有淡淡的香味儿的。
“这是啥啊?好滑腻呀,摸着都舒服。”她兴奋的道。
看这个造型,有点像个小口袋,似乎能装点啥,而且弹性还这么好。
这到底是啥呀?杨若晴来了好奇。
骆风棠道:“这趟去湖光县,无意中看到有个商人卖这个,我就买了,就想给你一个惊喜。”
杨若晴睁大了眼,“送给我的?”
骆风棠笑得有些莫测:“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是我们共同的。”
“这还打上哑谜了甭管是谁的,你好歹先告诉我这玩意儿到底是啥啊?吃的还是用的?”杨若晴撇撇嘴,没好气的道。
突然,骆风棠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低语了一句。
“啥?”杨若晴低呼了一声,一张俏脸顿时红成了石榴。
“你这个流氓!”她红着脸掐了他一把,却被他握住手翻身压下。
这一夜,锦盒里一口气少了三只奇怪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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