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了摆手,笑了笑。
杨若晴点点头,心道这李神婆说话竟然有点疯疯癫癫了,您老方才说要我的头发,这会又说凤翎,我又不是鸟!
“那啥,李神婆,如若你没有旁的事吩咐我做,那我就先回家去啦?”杨若晴又道。
李神婆点点头,“去吧,去吧!”
这世上玄乎的事情真的是有的,杨华梅回来后,把李神婆教的法子跟王洪全和王栓子这一说。
一家人赶紧在李神婆说的那个时辰动手,把柴房那扇门拆下来,一把火烧了个精光。ii
而谭氏那边呢,虽然她很是不乐意去给栓子娘亲自上坟,
但扛不住这每夜每夜的恐慌,而且,老杨头还发话了,说谭氏要还是任性妄为,那从今夜起,就不管她了,也不留人陪她,让她一个人吓死得了。
自己闯的祸,自己去面对,去解决!
几方面压力下,谭氏没辙,只得答应了去给栓子娘烧香,说赔罪的话。
谭氏的腿,经过这两三个月的调养,也渐渐的好了,上山有点难走的路,就让杨华忠驮着。
下坡的时候,就让孙氏和鲍素云左右搀扶着。
说来也是奇怪,当这些事情做完后,老王家再也没听到动静了,谭氏这里,也终于平静下来了。ii
孙氏,鲍素云,杨华忠他们也全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逝者已矣,生者还得继续活下去。
大白和小黑去了镇上的书院念书,王栓子的身体到了春天就容易生病,所以王栓子回了家里养病,学堂那份差事换做王洪全去做去了。
这样的安排也好,若是继续王栓子做,王栓子很多时候要在学堂里过夜。
家里的情况如今不比从前,从前娘在,大白小黑在,
而如今,家里就王洪全和杨华梅在,这公爹和媳妇,多少有点不太方便。
所以差事换了下,王洪全去学堂了,杨若晴考虑到王洪全是老王家的主要劳动力,如今去看学堂,田地那块出租出去了。
所以杨若晴便给王洪全提了两百文一个月的月例,当然了,一起看守学堂的老韩头也提了。
二月天气回暖,万物复苏,经历了一整个隆冬的蛰伏,醒目的新绿点缀着田间地头。
三月的时候桃花开了,油菜花芬芳馥郁,养蜂人追逐着花期,在村后的山坡那里驻扎,酿造着最接近自然的蜂蜜,这是大自然的馈赠。
耕牛遍地,繁忙的春耕带走了最后一丝年味儿,也冲淡了那些亲友过世的悲伤。
当棉衣棉裤可以脱下来收到衣柜子里的时候,清明节便到了。
布谷鸟是这个时节最响亮,最好听的主打乐,孩子们都喜欢模拟着布谷鸟的叫声。
庄户人家用自己的乡土方言翻译过来,就是四个字割麦插稞!
说是布谷鸟在提醒着庄户人家,麦子黄了,该收割,收割之后便可以筹备第一季水稻的插秧事宜。
左君墨就是在清明节的前两天到访的,他给杨若晴这带回了关于大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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