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上辈子,只是这活过来的一个多月里,死在王越手里的人随随便便就有一百多号,说他是杀人如麻都一点儿不过份,身上的杀气纠结,只一外露出来,难怪苏明秋都要为之悚然一惊。
不过,他到底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一惊之后倒也没有彻底的“变形变色”,表现的太过异常。东方的武术,重视心性修养,他的功夫早已经炼精化气,小周天圆满,精神内敛而坚韧,正常情况下不管碰到多大的事情,都会保持足够的冷静,不会影响自己的心智,颇有点古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味道。
所以,眼见着王越在面前摆出了这么个姿势,苏明秋除了皱了一下眉毛,瞳孔不自然的缩小如同针尖外,便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越身上的气息渐渐收敛,又过了十几分钟,王越看向苏明秋的目光里已经有些奇怪,不知道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心思一散,腰腿间顿时就是一阵发热,随后明显就赶到了小腿上的肌肉隐隐有些发僵。
王越知道再站下去,估计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干脆散了架子,自己来问:“七叔,你说的站桩是不是像我这样?”
苏明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说他站的好坏,只是问道:“你这么一直站着,能站多久?”
“差不多三个小时。”王越回答。
“这就是你啊,要是换了别的人像你这种站法,别说三个小时,能坚持半个小时,时间一长,这两条腿也早就废了。”苏明秋忽然一声苦笑:“你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强的有些离谱,正常人类的生理极限在你身上根本就得不到体现……。”
“能站残废了?那怎么可能?”王越听得明显有些糊涂。
“你的这个姿势,在我们武术里叫做马步,不过在动作的一些细节上,还是有些不小的区别的。以前我就见你摆过类似的这样一种姿势,觉得有点像临济龙门的马步桩法,现在仔细一看,果然是味道差不多。只是,临济龙门的马步桩是典型的‘四平大马’,你这个完全就是骑马,不管站姿还是用力,对一般人来说,都更难,而且效果估计也不会太好。”
“除非是有哪个人能有你这样的身体,否则练来练去,膝盖关节和腰胯部位的肌肉,就要磨损受伤,不但站不出来功夫,瘫痪都有可能,所以你这种桩只适合你自己来用,别人怎么练都是不行的。”
“七叔你以前的确和我说过一句临济龙门的马步桩,但这种功夫到底是什么意思?临济龙门?那是什么?一个武术的流派吗?”
王越的记性向来不错,很快就想起当初他和苏明秋的一番对话,果然是提到过这个临济龙门马步桩的。当时他为了练习骑士锤战法,整整一个多星期,全身披挂的和战马生活在一起,每天骑马,遛马,体会骑士马战,功夫里自然就融入了一种人马合一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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