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林是翰林大学士,皇子们争向讨好想拉拢的人,我们还是避着些才好。”吴志安慢吞吞的说道。
张太太把桌上的茶杯递给吴志安,“说得也是,从龙之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何况,镇远候是世袭罔替的候府,本身就是富贵荣华,况且大哥二哥四弟都是朝中大员,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吴志安喝了口茶,顺手把茶杯还到张太太手中。
“不只是这样,吴家有祖训,只忠于位上的那位,平日里和朝中各家相交平平,不结党,不参与皇子间的争储。
也因为这样,镇远候府才平安这么多年,当初开国时封众多公候伯府中,多少家在一夜间倾覆了,而镇远候长存于世。“
张太太点头应下:“好的,妾身知道了,回到京城,我们一如既往的低调就好了。”
吴志安点点头,叮嘱道:“嗯,回去后约束好孩子们,自身的修为时时不能松,做人做事都要低调,学会收敛锋芒,韬光养晦,不可以张扬任性。”
“嗯,好的,妾身记下了。”
吴志安垂眼看看张太太,笑笑道:“你看看我,又瞎操心了,这些道理你那里不知晓。
好了,洗洗歇下吧,明日你还要行一天的路。”
吴志安说着站起身来朝净房走,张太太跟着起身,亲自去伺候老爷洗漱。
白振天回到家里,孩子们已经歇下了,赵氏忐忑不安的在后院里转着圈的等他。
赵氏想到明天就将离开青城,心里既激动又害怕,生怕这一切被府里的老太太知道。
“群芳怎么在院子里,不是让你先歇下吗?明早早早就得起来。”白振天进到院子里看到赵氏就责备道。
赵氏见白振天回来了,几步迎了过去,“老爷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吧?没有被发现吧?”
白振天安慰道:“没事,你别担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安安心心的,赶紧去洗漱歇下,明早得早起。”
赵氏这才放下心来,回屋洗漱歇下。
第二天,唐嬷嬷寅初便起来,叫起夏荷一起做好早饭,把早饭端到正厅来时,全家人都已经起来。
主子一桌,下人一桌同时开饭。
吃过早饭后,赵氏带着大家分两辆马车出发。
孩子们兴奋又雀跃,白启力重复的问了好几遍,“我们真的要离开青城去繁荣无比人人羡慕的京城了吗?”
问到第三遍时,白启岩嫌弃的瞪着他,“你能不能出息点,不要一遍遍的重复问,好不好?”
白如月到是能理解白启力,看四哥被三哥训,伸手推着白启力上车,“四哥,走,我们上车。不理三哥,能去京城,我们高兴,不行吗?”
白启力给白启岩个白眼,“就是,去京城我高兴,和出息不出息有什么关系?”
白振天前后再检查一遍,觉得没有不妥后,走到白启岩身边,“岩哥儿,你是长子,一路上要照顾好阿娘,弟弟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