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底,这事对咱们家来说,还是家事,家丑不宜外扬,对吧?
往后该怎么说教太婆,咱们往后再说,咱们先把眼前的事好好处理,好吗?
如翁翁所说,姑婆是咱们至亲的亲人,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翁翁,您说对吧?”
秦风阳温和的劝着秦怀礼,边说边观察他的脸色。
秦怀礼压在心里多年郁结的气发出来了,再听秦风阳的话,脸色缓和了很多。
秦风阳见祖父的脸色缓和下来,接着说道:“王爷的意思,这事儿,说到底是咱们家的家事,咱们把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事儿,只要姑婆不声张,咱们对外一致说是旁人给咱家泼脏水。就成了!
姑婆他们日子难过,咱们把该还给他们的银子还给他们,二表叔是个有能力的,接着王爷那边安排安排。给二表叔更好的职位。
到时再给三表叔、四表叔也谋个差事,姑婆一家的日子就过起来了。翁翁,你说这样可好?”
无疑,秦风阳的话正中秦怀礼的下怀,秦怀礼叹口气点点头,“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明日,我去一趟白府,见见你姑婆。”
秦风阳见祖父应下了,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气,“行,天儿不早了,翁翁你早些歇下,阳儿也回去歇下了。”
秦怀礼点点头,挥挥手道:“去吧,平日里事儿多,阳哥儿你也要照顾好自个儿。”
秦风阳点头道:“谢谢翁翁,阳儿记下了。”
秦风阳离开后,秦怀礼又连喝了好几杯茶,独自坐了好一会儿,才让秦远进来伺候。
秦怀礼靠在椅子上,看着低头给他洗脚的秦远问道:“今晚的菜是不是有些咸了?我怎么觉得老口干,回来喝了一壶茶了,还是觉得口干。”
秦远点头道:“嗯,是有些咸,我看那咸菜,得是前些年的了,就是穷苦人家,这样的菜都不吃了。”
秦怀礼听得一阵难受,吩咐道:“往后,每逢五和十,你给庄子上送些吃食过去。黄氏那边,你不用管,有我呢。”
秦远点头道:“嗯,小的记下了。”
秦远用帕子帮秦怀礼擦好脚,说道:“伯爷,不早了,小的扶你进去歇下吧。”
秦怀礼顺着秦远的手站起来,说道:“喝多了茶,先扶我去趟净房。”
秦远扶着秦怀礼去了趟净房,再把他扶回屋里躺下。
秦怀礼交待道,“你再放一壶茶在床头的桌几上,我担心一会又想喝茶。”
秦远点头,又去准备了一壶茶放到桌几上,随后转身去他睡的屋里把被褥抱过来,说道:“小的今儿就在这屋里打地铺吧,万一伯爷晚上要起夜,小的好扶伯爷过去。”
秦怀礼心里一暖,点头道,“好。”
晚上,到子末时,秦怀礼起来尿了一次,回到屋里刚躺下不久,肚子又开始不舒服,接着又起来去一趟净房。
拉完了,回去躺下不到一刻钟,又想拉了,于是又赶紧起来往净房走,人还没有到净房,就拉到裤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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