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夫将军,空降旅旅长叶格罗夫上校来了!”这个声音让发散思维的谢洛夫回过神来,说道,“让叶格罗夫上校进来吧,我们的指挥官一定是有疑惑?”
和这种正统指挥官配合,就会有这种问题。有些问题从军事的角度上来说,并不能够被指挥官所理解,索性谢洛夫并不缺乏给自己人解释的耐心。
“我们的和中国的问题,是属于盟友之间的问题,我自然是知道这次苏联支持力度的不够,但我们也只能做刀这一点了,要等待时机,时机这个东西你作为指挥官应该明白有多么重要。舆论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是会变化的。”谢洛夫苦口婆心的说道,“我们是大国,但中国也不是小国,不存在谁让着谁的问题,明白么?都要出发了,不要再想着这些问题。”
叶格罗夫上校的问题,在于苏联宣传机构的僵硬,这点中国说苏联是教条主义真是一点没错,当然这点也适用在中国自己的身上。社会主义国家都有这个毛病,好的时候宣传对方和自己穿一条裤子,恨不得天天抱在一起睡觉。一旦关系恶化宣传则往往跟不上,不分析为何两国关系会恶化,而是扣上诸如教条主义、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等等主义的帽子。只告诉结果,不告诉过程,这种宣传相当落后。
冷战期间中苏互相给对方扣的帽子,社会帝国主义和大汉族扩张主义。后来一看也就是半斤八两,八十年代不是说了,你们不全对,我们不全错。实际上就是一个莫须有的问题引起来的,苏联会侵略中国么?根本不会,远东只是苏联的次要方向,中国会侵略苏联么?也不会,毕竟苏联的军事力量在陆地上能吓退一切对手。但苏联和中国就是相信,对方这么多军事力量是为自己准备的。
把叶格罗夫上校送走,真是怀疑这种指挥官是怎么提拔上来的。都到了这个位置了还这么天真,一个金门炮战自己只打蒋舰不打美舰,不断在古巴导弹危机上拱火让苏联和美国打世界大战的国家,哪有这么简单。
“第一副主席,美国大使丹尼尔先生来了,他想要问问你答应他的事情询问了没有?”
怎么又来了?谢洛夫翻翻白眼命令道,“让他进来!”
在一个星期之前,莫斯科出现了一件事情,丹尼尔就是因为这件事总是来苏联大使馆骚扰谢洛夫,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只有谢洛夫能解决。事情是这样的,一个美国人学了两句俄语在卢比杨卡广场冲着克格勃总部大楼叫喊,一句话说克格勃是刽子手,一句话说捷尔任斯基是屠夫,这个美国人真是有胆量,这是苏联的终极任务,被一个美国人完成了。(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