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神色匆匆,朝着那金身而去。
金身外此时已经汇聚了许多人,甚至还有许多人隐隐有些狂躁。
“金身不能毁,谁给你们的权利敢毁坏金身,这是保佑我们的金身。”
“就是,谁告诉你们金身是邪恶的,你们敢摧毁金身,上天一定会报应你们!”底下人群情激愤,周无痕站在那金身前,身后黑衣人给他打着伞。
仰头望着金身,周家世世代代那张画,定然是你吧。
周无痕知晓那张画对白衣的重要,只怕这金身毁了,他更是痛不欲生吧?
周无痕红着眼,双手颤抖。
他的儿子,他养在外头的儿子,死了。
他已经这般年纪,不会再有后代了。唯一的儿子,死了。
他将周氏集团都快转移空了,等他欢欢喜喜回家时,却发现唯一的儿子竟然惨死家中。那惨剧,几乎快让他站不住脚。
“溶金身!”周无痕一身令下,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将那些化学物品全部倒在金身上。
“哈,我偏要毁了你最心爱的宝贝。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这个老妖怪,你就是个老妖怪!周无痕红着眼,横竖已经架空了周氏集团,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白衣。
周言词站在人群中,看着周无痕亲自点了一把火朝着金身扔去。
此时远在京城的白衣一张脸冷到铁青。
几乎是一阵残影到了周雨霖的屋中。
此时周雨霖正盘算着将周氏落入囊中后自己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将来便是首富独女,整个人都是心情亢奋的。
“谁?”声音一落,屋中的灯便灭了。
白衣出现在她房中时,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就跟个死人一般。在月色下,周雨霖生生打了个寒颤。
“从未想到,养狗多年竟是被狗咬了。”白衣冷冰冰的看不到一丝人气儿。
“家主哥哥,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想通想要雨霖了?”灯灭的一瞬间周雨霖惊了一下,但见到是白衣整个人都热络了。
所有产权都变成了父亲,便是家主,她也敢肖想了。
“自不量力!真不知是谁给你们的错觉!”白衣只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她跟前。
等她发觉身上一凉时,左右手臂已经被齐齐砍断。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生不如死。他能挑战我,不代表你们这些蝼蚁也可以!”白衣神色淡淡,眼睁睁看着被割了舌头的周雨霖在地上挣扎。
我会让你们都活着的,活着见见我的手段。
白衣想到金身被毁便心中剧痛,那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此时的现场,那火却无论如何也点不燃。甚至还有人浇了汽油,甚至连个火星都没冒出来。
周无痕身上已经带了细细密密的汗,怎么可能,那些化学物品几乎能将一切烧毁,怎会连点都点不燃?
周无痕心中咚咚直跳,周言词站在人群中摸着肚子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