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可有你姐姐平日里经常佩戴之物?若是有头发更好。”周言词看着抢救室,里边死气很重。
她如今肚子里还有个人,不便多待。
“有的有的,我姐姐的胎发在我身上。”周巡将脖子上的三角形护身符取下来。
“胎发就更好了。”周言词松口气。
将胎发接过,才发现竟是从出生就有一股死气缠绕在上边。周言词眉头一皱,直接抹去。
将一股浓郁的生机凝聚其中,紧紧封锁。
“等你姐姐出来,只要留有一口气就戴在她身上。会保她平安。这是我的电话……”周言词将电话写在纸上递过去,周巡手都在颤抖。
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在机场碰见的女孩。爷爷,好像就是从那一刻好转的!!
是她,真的是她!是他们找了千年的人!
周巡嘴巴动了动,直到周言词离开眼中滚滚热泪才落下。
“是她,是老祖,是老祖。是那幅画像的老祖,我们参拜了千年的老祖。”他们只谨记一句话,这画像上的便是老祖。
居然,居然真的有这个人,可解周家命运!
周言词离开之后,周巡便冲进了抢救室,不顾医生打骂将东西塞到了姐姐手中紧紧握住。
有救了,周家有救了。
周巡出了抢救室大门,就被护士赶出去了,连抢救室都不允许靠近。
周巡却一边哭一边笑,站在大厅中间,爷爷爷爷我们都有救了。
他却不敢给爷爷打电话,那周无痕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说家主平时从不管他们,那周无痕便是个走狗了。周雨霖是他女儿,周锦在他手上吃了很多苦。
“金身像频繁出现世间,如今与金身相似的人也越来越多,光是咱们拍到的就有三四位……”此时电视里播放着八卦新闻,周巡随意一撇,却怔住了。
只见那穿着花棉袄的女人正平静的看着摄像头,身后还有几个与她相似的人。
这几人无一例外都跟刚刚的老祖,极其相似。
他幼时,曾见过家主一次。那时他四岁,家主穿着一身白衣,身后便跟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孩。那时他还以为是老祖……
后来,他发现家主找的人竟是跟他目标一样。那个人,不过是个替代品。
过了十来年家主依然如当初的模样。不老不变,岁月仿佛遗忘了他。
那女人依然站在家主身旁犹如一朵高岭之花。当时周雨霖第一次见她,气得眼睛都红了。
如今……
这朵高岭之花,竟然一股大汉的感觉……瞧瞧那站姿,都跟以前不一样了。浑身透着几分……
很诡异的模样。
周巡眼泪都顾不得擦,死死地盯着那朵高岭之花嫌弃的看着身后几个白莲花。就如她以前穿白裙那般柔柔弱弱,眼里的鄙夷嫌弃,丝毫不加已掩饰。
妈呀,家主你后院起火了!
同样看着电视的柯老师,看着那浑然不同的人,面无表情的砸碎了面前大桌子……
人生啊,为甚么踏马老是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