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的人愣住了。
男子宽松衣袖下的双手握拳，心有不甘。
其他人反应过来，面面相觑。
“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娇蛮女子问道。
“不要再跟着。”
夜雪没有回答，交代一声后，再次飞走。
“可恶！”
娇蛮女子被这般无视，怒火中烧。
“长老？”
其他人看向老者，等待着指示。
“别急。”
这次，老者没有下令跟上去，任由着夜雪飞出视线范围之内。
夜雪长呼一口气。
她对中界的格局不太熟悉，所以没把飞船上的人放在心上。
来到虚无之界附近后，她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
能量注入其中，玉佩立马指引着一个方向。
她朝着西南方向飞出没多远，马上看到一艘飞船，上面伫立着熟悉的身影。
因为在无常山和法身告别，这会二人十分自然会面。
夜雪不忘把刚才的事情交代一番。
“梦光神术？”江辰喃喃道。
这门时间术的名字他一直都不知道，因为传授给他的那个人没有说过。
“师弟，你是如何学会的？”夜雪好奇道。
“多亏这艘船。”
江辰把鬼船的事情一说，以及自己和过去的人交流。
“太危险了。”
夜雪听完，心有余悸，道：“这相当于改变过去，影响未来，动摇的能量太恐怖。”
江辰明白这话的意思。
比如说，他找到过去的乾坤神主，告诉他后世的种种玄妙。
那么，乾坤天不会解散，中界的格局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其中涉及到的能量不是江辰所能承受的，他将会被时间秩序者清零。
之所以这样清楚，是因为江辰做过那样的事情。
不过，改变的过去没有相隔太远，再加上太初宇宙的时间秩序没有那般恐怖，所以没什么大事。
中界不一样，江辰联系上的那位是在千百年前。
所以夜雪才会如此紧张。
“当时所处的极光世界位于宇宙边缘，涉及不广，否则我也不可能成功。”江辰说道。
夜雪轻轻点头，然后说起刚才遇到的那些人。
“姜氏，应该又是八大氏族吧，不过他们不在乎自己被发现啊。”
江辰说道。
比起姬氏，姜氏的行为要大胆得多。
“不管那么多，我们进去吧。”
江辰摇了摇头，交代达木把船开进虚无之界。
几乎是在月亮号刚进入虚无之界不久，姜氏的飞船也来到这片天地。
“芙儿，你和无矩他们在这附近等候吧。”
老者说道。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是年轻一辈能涉及的。
“不嘛，我想看看。”
姜芙不想就此离开，她要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女子长什么样，话语中那位夫君到底有多了得。
“我们会待在飞船上，不会乱走的。”西矩也不想离开，想再看一眼夜雪。
“好吧。”
老者想了想，答应下来，如果飞船上不光他一位姜氏的长老。
飞船朝着虚无之界行驶。
………
虚无之界，一如江辰上次来时的那样，一块块独立的空间，有着完全不同的地貌。
像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被撕成碎片，随意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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