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朝着江辰看过去。
他敢当着这么多人提出异议，自然是因为不低的身份地位。
“桃月拥有天神之身，就等着一步登天，到那时，可能会远远超过江辰。”
“我们不应该只是着眼现在，还要看向未来。”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江辰，“凌公子，我接下来的话不是有意针对你。”
特意这样一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江辰撇了撇嘴，眼神冷漠。
“凌公子实力超群，一脚踹翻第三劫神祖，年纪轻轻，赶超你的父亲。”
“但在这样的提升背后，会不会有着不为人知的因素，比如说，潜力被榨干？”
二长老铺垫那么多，最后一句话是关键。
一个人潜力用尽，意味着走到尽头。
天地中当然有能让人打破桎梏，更上一层楼的奇珍异宝。
但是，那也只是在治标不治本。
凌莫然这次比江辰的反应还要大。
对一个年轻人说他潜力用尽，尤其是这样的环境下，用心极度险恶。
“你毫无根据就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在看不起我？”
江辰没有太大反应，但是，眼神立即冷冽。
殿内众人感受到一股窒息感。
二长老更是一张脸憋得通红。
尤其是随着江辰向他走去，脚步声在他耳边就如同雷霆在轰鸣。
“太可怕了！”
二长老心脏狂跳，惶恐不已。
“凌公子不要生气。”
高坐在上面的正天道尊一挥手，一股风拂过，化解殿内的压力。
“桃月不仅对我正天道，乃至于三大道统都很重要，二长老如此牵挂，不是不可以理解。”
正天道尊说道：“我向你保证，他刚才的话没有特意针对你的意思。”
“既然道尊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吧。”
江辰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既然存在着争议，那就来看看你的潜力吧，也好堵住别人的嘴。”段家老祖对他说道。
这位老人说话都像是跟江辰站在一个阵营似的，让他不好拒绝。
“如何测试？”江辰问道。
“看你的神力极限。”段家老祖说道。
“哦？”
江辰还不太明白，倒是凌莫然在旁边传声道：“这是想看看你能承受什么级别神格，肯定是有心人弄出来的。”
比实力，很难找出江辰的对手。
可论潜力，那就不好说。
神格可以被剥夺，也可以自愿献出，这就造成隐神势力之间会互相争斗。
因为这个特性，也能让人一步登天。
强大的隐神势力拥有成百上千的神格，他们可以直接选中天赋过得去的人，将其打造成极为可怕的存在。
比如说江辰，如果有几个隐神势力自愿给他凑齐三十六块极品神格，他就敢一个人杀进血族。
但是，不会有人相信他能凝练三十六块极品神格。
因为每个人所能承受的神格数量有着极限。
有一部分的人，哪怕掌握十二块神格，也无法成就天神。
这跟很多方面有关，但具体原因没人说得清楚。
江辰倒是知道为什么，可也懒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