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安妮看向了梁雨丹:“他叫乔渡淳,可他也叫雷欢喜,我们的欢喜哥。梁总,你想看到一个开开心心的雷欢喜,还是一个充满了怨念的乔渡淳?”
梁雨丹沉默在了那里。
你想看到一个开开心心的雷欢喜,还是一个充满了怨念的乔渡淳?
过了许久许久,梁雨丹这才开口说道:“我已经等了那么多年,再多等一段时候又有什么关系?儿子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母亲永远都是他的母亲,他早晚会接受我的,对吗?”
安妮点了点头:“可是在此之前,你得先去做个DNA实验。”
梁雨丹却一下子就想通了。
她打了一个电话,把司机叫了上来,让他带着那个装着雷欢喜头发的小瓶子去做DNA。
“你不亲自去吗?”安妮有些惊讶:“亲眼看着总是好吧?”
“很重要吗?”这次轮到梁雨丹笑了:“我这里直到雷欢喜就是我的孩子。”
她指着的是自己的心口位置。
她知道,她有这样强烈的感觉,所以是否亲眼看到对她来说意义已经并不十分重要了。
“我开了个后门,找了个认识的医生。”梁雨丹起身拿出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坐到了安妮的身边:“结果大概8个小时后就能够出来。安妮,我们一起喝酒,和我说说欢喜的所有事情好吗?”
她浅浅的在杯子里倒了一些红酒。
安妮一看,立刻拿过了瓶子,然后看看办公室,又拿来两个茶杯,在茶杯里倒满了红酒:“那个大土鳖,啊,就是欢喜哥说了,喝酒得这么喝才行,别装得自己多懂酒似的。梁总,你知道吗?欢喜哥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土鳖,害得我这样从小受过良好淑女教育的女孩子,现在也快和他一样变成大土鳖了!”
你?朱安妮?从小受过良好淑女教育?
麻烦问一下,小声的问一下,你和淑女有一毛钱关系吗?
“梁总,喝一口。”安妮却不管不顾,举起杯子和梁雨丹碰了一下:“就我们家欢喜哥,那个大土鳖,我都实在懒得说他了。有一次我爸公司举办酒会跳舞的时候……”
办公室里开始传出了笑声。
而且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
梁雨丹的秘书正好经过办公室,怔在了那里。
那是梁总在笑吗?老天,怎么笑声会那么大?自己跟着梁总很多年了,在她的记忆力,梁总就算笑,也是那种非常含蓄的笑。
今天这是怎么了?
办公室里,梁雨丹笑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一边擦着眼睛一边笑道:“真的啊?还有这事?”
“可不,这个大土鳖太气人了。”安妮愤愤不平:“你说人家毛脚女婿上门,不说带的礼品多贵重,起码也要像样些吧?可他倒好,带了个大萝卜来。大萝卜啊,阿姨。”
安妮的称呼已经从“梁总”变成了“阿姨”:“那天把我那个气的啊,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还不算,他三言两语还把我妈哄得特别高兴。这我都能忍,结果后来打麻将了,你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亲儿子的家伙,一点情面都不留啊,打的我妈都急了,你说有这样第一次上门的女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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