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糖心儿”的干妈“宝姨”,其实是“阿狗姐”收养的孤女。可从六十年代开始,从外表上,无论谁看“阿狗姐”,都会觉得她的年纪要比“宝姨”小的多。
就凭这几条,这个金质的项链盒可谓“锦线”一脉最重要的宝物,也为“糖心儿”灌倒“疯熊”和“五十四万”提供了足够的底气。
男人,永远得钻女人下的套儿。
只要脑子够使,女人下套儿,基本一下一准儿。
所以当一天水米未进的“糖心儿”说自己饿了,提出要吃饭的时候,“疯熊”和“五十四刀”全不虞有他,都以为“糖心儿”遭不了罪,态度进一步软化了。
俩人眼珠子一转,反倒主动顺了把梯子,说吃饭可以,但要“糖心儿”陪着他们喝酒。
这样一来正中下怀。“糖心儿”顺势答应下来。
于是好一通折腾,俩“老炮儿”一起动手,一个赶紧给土炕上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另一个洗干净了杯子碗筷伺候糖心儿落座。
别看早上他们骂她那么狠,可光看这副色授魂与的“乞儿逼”劲儿,却真跟伺候祖宗差不多。
要不怎么说男的对女的都口是心非,爱犯贱呢?这就是明证。
“糖心儿”也不拘着,开始游离于两个男人之间,左右逢源,眼瞧着酒没少喝,她仍在殷勤地敬着酒,当然,为了更快地达到目的,她还跟他们划上了拳。
低矮破旧的房间内,两个色胚,三只眼,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糖心儿”的身上。
“五魁首”、“七个巧”的吆喝声中,下贱粗鄙的笑声此起彼伏。
实话实说,“糖心儿”想要自救是对的,无可厚非。但她忽略了一个最致命的一点,酒能乱性!
“五十四刀”还好点,就是“疯熊”,渐渐地开始把持不住,叽叽喳喳喋喋不休地骚动浮躁起来。甚至还试图摸“糖心儿”的手。
感觉到男人的蠢蠢欲动,厄运慢慢侵来。“糖心儿”条件反射,不免有些害怕与担心,这场面真闹起来根本无法控制。
一琢磨,只得硬着头皮用钱说话,试图让他们冷静。
“‘五十四刀’,‘疯熊’,干完这一票,可够你们享福的了。今后就老老实实的吧,人这辈子没几年,总不能都赔进去看‘一线天’吧?”
“疯熊”只顾盯着她咂吧嘴、吞口水,根本没接话。
“五十四刀”倒是说,“真要得手,当然得过几天爽爽的日子,这几年可给我们憋坏了。出来看什么都觉得诱惑人。不过嘛,光是往外出,不往里进,也有光的那一天。往后不干事儿肯定不行……”
“糖心儿”接茬往下引。
“要我说。现在虽然以前的折腾还讲究,但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迟早都得改路子。你们真得好好想想,既要保持住份儿,还得不折,那才叫玩儿得好。不行你们可以试试拿钱滚雪球啊,玩好了,钱生钱,比刀子抢钱还快……”
“五十四刀”眼珠一转,似乎真动心了。
“难得妹妹你能为我这么着想,听着挺顺耳,也似乎有点道理。那你有什么好门路没有……”
“糖心儿”见引诱奏效,也继续发挥着自己的假关心、假奉承。
“说实话,你们的名声在外,这就是底子,北边没人不供着你们。我自己还真有点想法,咱俩今后要能一起合作,百分百顺风顺水,那时候,呼风唤雨,可着劲地折腾……”
“五十四刀”正听着频频点头,可“疯熊”看不顺眼了,一拍桌子,直接“蹿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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