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是丛林中猎人的后代,他的父亲加入了国家的军队,只剩下他和卧病在床的爷爷,爷爷浑身是伤,时常双眼含泪的遥望着窗外的树林,不愿言语,从不主动与帕克交谈。
帕克依靠着自己出色的箭法维持家庭的生活。直到他的爷爷将要离去那一刻,老人第一次用苍老的声音呼唤着帕克。
“孩子,爷爷…咳……爷爷有事情要和你讲,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老人尽力抑制着咳嗽,沙哑的说。“你一定要耐心听下去,或许这和王国内流传的不同。”
帕克握住了那只苍老的手。“我会的。”
罗多克的丛林,深绿的树叶盛起倾斜而下的阳光。【杰尔喀拉】附近的丛林深处,还留有着残破的石柱。那是罗多克创国前大战的废墟。
大山中的古老民族,面对身披铁龟壳的旧斯瓦迪亚人时,展现出极大的勇气。猎弓旋转着飞向进攻者,身穿布袍,皮衣的罗多克先民在林中徒劳的奔跑着。钢弩矢穿过,林中没了声音。
但大批的先民聚在此刻的丛林,用巨石搭建抵抗旧斯瓦迪亚人的防线。当弩矢带着金属的冰冷扫去,一切都结束了。
身穿铁甲的士兵无视矛叉的刺击,挥剑斩杀逃跑的山中民族。弩矢像嗜血的狼,猛扑着追上逃跑的人们,穿透他们的胸膛。约摸一百名名死者为【亚伦】之战赢得了时间。
当天夜晚,罗多克最早的军队携带着强力的攻城弩,手握着铁匠加速打出的武器穿行于丛林。
【亚伦】之战后,那种本来由铁匠赶工出来的刀名声大振,得到了刀匠们的迅速追捧和发展,演边为如今的直刃军用刀与直刃战刀。
在当时的【亚伦】,旧斯瓦迪亚人手握武器,靠着坚固的城墙小憩,准备迎接城外的袭击。但大山民族的第一支部队巧妙的避开了瞭望塔,凭借着猎人的机敏和机智隐蔽了行踪。
差不多两百人的部队顺着古老荒废的洞窟穿过,那是只有大山民族知晓的暗道,因为亚伦修建于无数大山工匠之手。(历史上称在哈劳斯家族篡位前的斯瓦迪亚人为旧斯瓦迪亚人)
暗道通向城堡的厨房,领主大厅的卧室与地下的粮仓。其中,通往厨房的暗道年久失修,暗道吞噬了九名倒霉的战士,分成三支的大军迅速合并为两支,像一道暗流,缓缓淌进【亚伦】的心脏。
粮仓上的例行哨兵正品尝着酒匠酿制的葡萄酒,粮仓内的声音打断了他,正当他拿起一根木棒准备驱赶老鼠时。几支弩箭射穿了他了身体,鲜血混合着酒液流下箭身。
山中的战士们手握沉重的五棱刀,沿着石制走廊两边向城堡前行,弩手们将弩矢按进箭槽,两人一排走在走廊的中央。这种前进方式效率极高,弩箭扫过,沿墙走动的士兵便挥刀砍杀,一百多名士兵很快占领了【亚伦】的城堡内部。
另外的不足一百人也在快速行进着,当他们劈开那块领主大厅墙上的古老木墙时。【亚伦】的旧领主,一个斯瓦迪亚人。刚刚脱掉衬着金丝的衬衣,准备进入铺着天鹅绒的床。
大山部队的首领挥动了手中的五棱刀,斯瓦迪亚人的头颅喷着血翻滚在地上,门外的侍卫闻声进入卧室,却被紧接着的弩矢射烂了脸。
这支部队以极快的速度向城堡内延伸,领主大厅内抱着短剑小睡的斯瓦迪亚人被山中战士的五棱刀砍断了喉咙。弩手们两人一组,两个人射箭的次序一前一后,绝不双箭齐射,直到第一人的弩弦扳开后,第二人才开始扣动手中的弩。
城堡内仅剩的侍卫抽剑反抗,但轻盈的佩剑往往在第一次格挡中就被击歪了。山中的人们手持的五棱刀匆匆成型后就急于打磨,并没有对刀的减重处理,沉重的刀身在往日的猎人手中还不及平日里使用的砍柴斧沉重,对于手持精致佩剑的斯瓦迪亚人却已经致命。三十名领主侍卫倒在城堡大厅的光滑石板上,其余的卫兵,早已经倒在了另一支入侵者的刀下。
弩箭射穿了城头上一名斯瓦迪亚人的脖子,刚刚还是守军的斯瓦迪亚人瞬间变为了进攻者,他们必须沿台阶走下城堡的高耸城墙,抬盾抵挡攻来的敌人。
沿梯而上的大山的部队挥起五棱刀,砍击斯瓦迪亚人的盾无法防护的腿和膝盖,弩手们的箭呼啸着飞上城墙,血洗站着的人们。
守军们手持火把,清晰可见,山中部队的弩手们却无需照明,只需朝着手握火把的守军射击。
战争结束了,三百多名斯瓦迪亚守军葬身于入侵者的刀下。
当第二天上午,城中的居民睁开蓬松的睡眼时,城头的旗帜却变换了,变为了绿底上的猛虎。两百人的指挥官高傲的站在旗边向市民们宣告【亚伦】的变化。居民们大多都平静的接受了。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1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