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给老子等着!要是酒楼出了事,老子剁了你!”酒楼掌柜说完向上走,吓得店小二抱头下蹲。
越过店小二,酒楼掌柜一脚把店小二踢下楼梯,一边骂一边向三楼走。
另一个店小二道:“掌柜的,您还上楼干嘛去?”
酒楼掌柜白了那店小二一眼,边走边道:“当然看好戏!”
那店小二愣了一下,快步向上跑,其余的伙计厨师和食客蜂拥而上。
最后,留下被踩了好几脚的三楼店小二,望着楼上,欲哭无泪。
三楼的窗口挤满了人,冬夜的寒气扑面而来,但每个人都毫不在乎。
明国公脚踏平步青云,悬停在天空之上,一动不动。
方运已经飞临苟家上空,苟葆从院中升起,冷哼一声,道:“敢问珠江侯深夜到访,所为何事?我苟家家业已经被不肖子孙败光,难道珠江侯要落井下石吗?”
“欠了我和两界山的债,就想轻易赖账?天底下,没有这等道理!”方运道。
苟葆面若寒霜,道:“老夫承认,你的战诗词的确不凡,但也仅此而已。老夫境界比你高,文胆比你强,才气古剑也必然胜过你,若要生死搏杀,你还不是老夫的对手。更何况,你若敢在荆州城内攻击大学士,楚王饶不了你,大儒殿堂饶不了你,孔家饶不了你,连这圣庙甚至圣院都饶不了你!”
“井底之蛙。”方运淡然一笑,化为剑身的真龙古剑以七鸣的速度直刺苟葆,毫无花俏。
苟葆冷冷一笑,立刻口吐才气古剑瞬间激发真名,就见祺山古剑瞬间化为一柄十丈巨剑,剑身岩石峥嵘,如取一青山而铸剑,坚厚沉稳。
“年轻人,老夫便让你知道何为老而弥坚,何为老骥伏枥!空有速度,未必是至强之剑!老夫……”
苟葆话未说完,真龙古剑犹如利刃裁纸,只听嗤地一声,剑光闪过,把祺山古剑一份为二。
被劈成两片的祺山古剑崩裂,化为碎石向下洒落。
“噗……”
古剑崩碎,文胆遭受重创,苟葆喷出一口血雾,面色如白纸,惊恐地望着方运。
“你……”鲜血顺着苟葆的嘴角向外流,他拼命想控制自身的力量,但见真龙古剑点在他的额头。
苟葆的眉心只有一个针尖大的伤口,身体的损伤微乎其微。
但是,一声声巨大的轰鸣从苟葆的头颅中传出,瞬间传遍百里。
那是山崩地裂的声音。
大学士文宫,崩塌!
平步青云消失,苟葆惨叫一声从半空跌落,摔在屋顶的瓦片上,然后滚到地上,全身轻轻抽.动着。
“老爷!”
苟家的一些家仆哭喊着扑向苟葆。
真龙古剑轻轻一震,庞大的力量降临到苟家,苟家所有房屋的结构遭到破坏,慢慢倒塌。
明国公气急败坏道:“珠江侯,你这个无法无天的贼子,怎敢在荆州城内谋害大学士!”
方运看都不看明国公一眼,望向荆州王宫的方向,舌绽春雷。
“珠江侯张龙象,入宫觐见!”
方运的声音传遍整座荆州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