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葆恍若未闻,直视前方的城墙。
“苟大学士,你与我家侯爷比军功,说好三个月后,赢者得到两军大旗,输的一方把全部家产捐献给两界山,提供给人族,这话你可曾记得?难道,堂堂大学士不敢回答吗?”张青枫问。
苟葆冷哼一声,也不去看张青枫,道:“三个月未到,诸位便弹冠相庆,未免太早了点。”
“苟大学士在文界军参战之前,就声称珠江军必败无疑,跟您相比,我们不算早。”张青枫回击道。
“废话少说,三个月之后见分晓。”苟葆道。
王黎问:“老夫有一事不明,若是祺山军人数骤减,无法参与防守,退出界山城墙,是算祺山军失败,还是算此事结束?”
“老夫岂会那般无耻?哪一军若被击溃无法防守界山城墙,自然相当于提前失败!”苟葆道。
“如此便好!如此看来,三天后便可见分晓。”王黎道。
苟葆冷冷一笑,一言不发。
方运扫了苟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疑色。
苟葆不像死去的鹿门侯那般喜怒不形于色,涵养并不算高,但是在这种时候,人人都知道祺山军的九万大军撑不过三天,苟葆竟然依旧死鸭子嘴硬,这说明他找到了依仗。
“他到底有什么底牌?莫非……”
不多时,两界山兵部下达命令,八支大军第三次登上界山城墙,防守八处城段。
界山城墙的战斗依旧无比激烈,八支大军刚刚换防就陷入昏天黑地的战斗之中。
方运立即书写《从军行》,唤出一万战诗骑兵,三件强大的兵器悬浮天空,横在其他将领召唤的战诗骑兵与珠江军士兵之间,做为最后的防线,然后方运便坐在平步青云上,继续读书学习。
前几天的战斗中,方运一直如此作战,并不直接战斗。
战斗从早上一直打到晚上,珠江军已经换上第二个七万人大军。
今天祺山军阵亡三万人,如今只剩六万余人。这是祺山军仅剩的六万多人,他们无法休息,等不来援军,只能继续战斗。
一边吃着干粮,一边战斗。
晚饭时间刚刚过去,解炳知一边给方运传书,一边匆匆忙忙向方运跑过去。
“方侯爷,楚国派遣祺山军新军援助,指挥司已经放行,那些援军即将抵达界山城墙!”
方运一愣,瞬间明白,苟葆必然早就与楚王商量好,一旦祺山军败给珠江军,楚王必然会派遣新的援军,继续帮助祺山军,直到胜过珠江军为止。
“援军有多少人?”方运问。
“数量很奇怪,只有百余人。”解炳知已经靠近,说话的时候神色极为严肃。
方运沉下脸,若是有几十万援军,会是个好消息,但如果只是一百余人,反而是个坏消息。
“看来您也猜到,那一百多人的文位恐怕会很高,大学士不会少于三位。”解炳知道。
方运点点头,一言不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