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十分钟的样子,夏建的这杯茶才喝完了。其实他是在想,如何给纳兰德平扎这个针。
走进房间时,屋内的檀香已烧着了,香味扑鼻,异常好闻。夏建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纳兰德平说:“你自己翻身爬下,以后这样的动作自己完成,别指望其他人来帮忙”
“好来!这我能做到”纳平德平说着,猛吸一口气,还真翻转了过去。看得纳兰玉和她妈妈,差点笑出了声。要知道,在夏建为纳兰德平治病之前,纳兰德平等于是瘫在了床上。
夏建把纳兰德平的上衣刚刚掀起,纳兰玉的妈妈便非常自觉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夏建和纳兰玉两个人。
夏建猛吸了口气,然后徐徐吐了出来。他两指并成剑状,猛的一下直戳纳兰德平的腰部,只听纳兰德平闷哼一声。便紧紧的咬住了牙齿。
夏建一看,大拇指和食指在纳兰德平的背上一量,第一根银针便扎了下去。纳兰德平痛的脖子一由一仰,看来今天的这针扎的地方不一样,确实有点疼。
第二根,第三根…九根银针全数扎了下去。纳兰德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感觉是什么滋味都有。
“如果痛你就叫出声来,没有关系的”夏建一边说着,一边两指捻动了银针。
纳兰平喘了一口气说:“真是痛、麻、醋,有些滋味无法形容。总之腰部有了一股热流一直流到了尾椎这儿就下不去了”
“嗯!如果能从这儿打通的话,你的腰痛基上就好了百分之六十。你忍一下,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夏建话音未落,两指如弹钢琴一般,从纳兰德平的后背轻轻的弹了下去。
时而轻,时而重。不过轻重把握的非常好。动作轻盈,就像就是弹钢一般。只听纳兰德平长出一口气说:“舒服!真是舒服极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夏建如剑的两指猛的按在了纳兰德平的尾椎处。只听纳兰德平大吼一声,脖子一偏,一口咬住的枕头。额头黄豆大小般的汗珠子滚了下来。可是夏建就是不松手。
这样的过程,夏建强撑了大概四五秒钟的样子,忽然他猛的用力两指往下一滑。纳兰德平惨叫一声,还好嘴巴咬着枕头,否则这一声会吓坏人。
纳兰玉的妈妈被惊得从客厅里跑了进来。她满脸的慌张,可又不敢说话。夏建一脸的严肃,他全神贯注,一句话也不说。
由原来的一只手,已变成了两只手。他的两手从纳兰德平的双腿重重的推按了下去。
渐渐的,纳兰德平才缓过神来,他气息微弱的说道:“有两流热流从大腿根部,一下向下,到了脚上,我现在好热。
纳兰德平说完这句话,脑袋一偏,人又昏迷了过去。
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说:“没事,你们不要心,先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