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个我从小就熟悉的地方,海州城外的一个道观外,道观我自然熟悉,我从小就在道观长大,只不过这间道观已经破损非常严重,也没有道士,说白了就是一个山峦上没人住的破道观。
年久失修的已经破坏的宛如一个烂屋子了。
我被压着到达时,第一眼都没认出来是道观,这时又见那里站着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道袍,胸前画着一头白鹤的中年道士,背对着我,没有说话,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但此时并没有下雨,他也没有打开,就是拿着。
想的有些怪异。
白云鹤立刻拱手问好,“师父,人已经带到,白无常那里也很给面子,说放就放了,还说替她向您问好。”
“她向我问好?!”
中年道士摇了摇头,哈哈一笑,“我本该过去看看的,怎么都是老相识,哎呀,是该去的。”在那自言自语一样,还问了一句,“她还好吗?”
“••••••”
白云鹤明显一愣,没想到还有此一问,反映了一下才说,“她老人家看起来气色还算不错,顶多像是五十来岁老人家,种了一个桃树园,对了,还有一个外孙女,她就是为了她的外孙女才去偷取人胆的,其他的吗?我也不是很清楚。”
“人胆能够让人重获光明?这不是扯淡吗?她是关心则乱啊,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信了。”
在那依然摇头,“五十多岁的模样了,哎,是该去看看的。”来来回回的嘟囔这句话,看来关系真的很密切。
我在那听的糊涂,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口,愣愣的看着,依然被压着。
这时中年道士才回过身来,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微微有些圆润的还是个胖子,对不起胸前的白鹤飞天的图案。
嘴角露着笑意的虽然算不上肥头大面,但也胖乎乎的很可爱,给人的感觉很自如。
此时看了看我,就问了,“你说你是黑云观的弟子,但黑云观的弟子来历都很明确,每个人都是师承有序,都有自己的一套备案,你呢,一句卓不凡的弟子,就没其他的了。”
看我被绑着,一挥手。
白云鹤立刻给我解开了。
我在那揉了揉手腕说,“我没必要骗人,我是十三岁那年遇到的那个老道士,他当时已经七老八十,手中就这一把金纹桃木剑,她让我帮他抓野鸡,打野兔,说交我本事,我就同意了,之后几年我一直在深山厮混,就一直给他送吃食,到了我十八岁那年,他死了,才和我说起黑云观的事,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把金纹桃木剑漂亮,就收下了,在没其他。”
“老道士?你在哪座山遇到的啊。”
“茅山,我从小体弱多病,爷爷求茅山的道士收我为徒,练习气功强身健体。”
“茅山道士,怎么又撤出了我们黑云观啊。”
中年道士在那问我,“你说你和那道士学艺有五年之多,那你会什么啊,给我施展施展,我看看,是不是我们黑云观的路数。”
“好。”
我满口答应,伸手要我的金纹桃木剑。
“给他。”
“是,师父。”
白云鹤递给了我。
我拿起之后,哪会什么黑云观的剑法啊,就耍了一套茅山上我长练的御气剑,就是强身健体的,并不是什么高超剑法。
“行了,行了,别练了,别练了。”
中年男子叫住了我,“这都什么啊,这不就是强身健体的普通剑招运气散郁气的练功吗?”撇了撇嘴,“他就交给了你这些。”
“嗯,就是这些。”
我回答的很认真,“就是这些,嗯,不,还有一些,但当时我贪玩都忘记了,但不会有假,他说的很清楚,我们这一脉是明朝末年时期入世的卓不凡遗留下来的,卓不凡有愧师门,所以让弟子不要告知给黑云观的人,一直到了我这,出了一些麻烦才逼不得已说出来的。”
“••••••”
这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但我说的掷地有声,说的一脸正气凛然,就也让他眉头紧锁的有些吃准不准,在那眉头紧锁的看了看我,又思索了一会儿,才说,“你这把桃木剑倒是大有来头,是我派的宝物之一,但光凭这把剑就说你是卓不凡那一脉的弟子,太牵强了,而且,你这小子红口白牙的明显是套词啊,哼哼,别是在哪里捡的这把剑,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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