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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了。
至于醒来时,还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往外冒虫子,就是那种蠕虫,从眼睛里,从皮眼里,从嘴巴里,从手心。
浑身上下全是,自己被吃了。
“啊!”的一叫,吓傻了我,呼哧乱喘的大口喘气,在那浑身冷汗的下的颤抖无比,“我日你妈了。”
擦了擦冷汗,在那又回味了回味,才回过神来,重新去面对这一切,无奈的却也无能为力。
能做的第一步,就是骗取这些人的信任,想来,这些人也知道我会骗他们吧,唉声叹气的出了房间。
垂头丧气。
完全没有任何的精气神,就好像突然被人告知得了癌症一样,心如死灰,心里落差极大的看什么都没好心情了。
命苦啊。
在那自悲自怜。
至于那几位豺狼虎豹倒是都心情不错。
金龙一边吃着油,条一边溜达着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品鉴一番,张虎在虎虎生风的练拳,王狼在那抱着笔记本电脑自己咯咯笑着不知干什么。
柳狐则在给巫蛊奶奶准备洗漱用品,见我醒来,还说呢,“醒了啊,那赶紧的洗漱,一会儿就有任务了。”
“嗯。”
含含糊糊的应着,洗了洗脸,刷了刷牙。
精气神倒是恢复了一些。
金龙还过来说呢,“你那一拳打得我现在胸口都发闷,看来本事不弱啊,老二不一定打得过你。”
“不可能,他这皮包骨头的,我捏不死他。”
张虎冷冷一笑。
我没好气的说,“就你,别吹牛逼了,哼哼,你那两下我刚才看了,不吹牛,十招之内,我就能让你输。”
“我操,吹牛是把,那来啊,活动活动,正好吃饭。”
张虎是一张少数民族的脸庞,像是藏区人,也搞不清楚,但汉语很熟练,“光说不练假把式,来啊。”
“怕你。”
郁闷的我,活动了活动手脚,就走到了开阔地,准备动手,出出恶气。
这时柳狐过来呼喊,“打什么打,一会儿还有任务呢,打坏了谁都不行,哼哼,赶紧的,进屋吃饭,吃完了饭,听师父吩咐。”
“我操。”
张虎吐槽了一句,嘟囔了一句事妈,就只得进了房间,还和我说呢,“有机会再来,你也别装逼,我不是怕你,是得听师父的话。”
“那行,有机会在说。”
我只得闷头闷脑的又跟着进去了。
有豆浆,有油条,还有豆腐脑和煎饼果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非常的丰盛,在农村大院的堂屋。
巫蛊奶奶只吃自己碗里的,柳狐负责小心侍奉的已经开吃了,还招呼我,“别客气,现在咱们就算是一伙人了,吃吧。”
“嗯。”
我就张嘴吃了,伸手拿了煎饼果子,上去就咬了一口,酥脆的还挺好吃,就也什么都不管了,吃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