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术虽然失传了,可几千年前,它确实存在过。
她没有说谎。
“祖父,这就是银针。”她打开盒子,从里面捞起一根被烧酒泡的发亮的银针,“一会儿,我会把它扎在祖父的身上,祖父不要怕,不怎么疼。”
“这么长的针,还能不疼?”苏怀颜震惊的哇哇大叫。
她一位针灸术,是小小的针,扎一下就能好呢。
苏怀宁就道,“我这都是根据书籍上所写,打制出来的银针,书籍上也写了,针灸术微疼,就像蚂蚁蜇了一下般。”
“祖父,那你不要怕疼,我握着你的手。”苏怀颜就走到老爷子另一边,紧紧握着老爷子的手。
苏怀宁见苏怀颜一副豁出命去的表情,有些好笑道,“五姐,我在施针时,祖父要脱光上衣,你还是去喊几个小厮进来,或者给大伯他们去信,让他们过来也行,你就不要在屋子里了。”
虽然是亲祖孙,但祖父光着膀子,五姐待在屋子里也不好。
苏怀颜就哦了一声,就吩咐丫鬟,“你们三个,赶紧去把三位老爷都请过来。”
然后,又十分遗憾可惜的对老爷子道,“祖父,颜儿要出去了,不能给你加油,祖父,你可不能怕疼,要忍着,忍一忍,这病就能好了哦。”
“中风之症,施针最少半个月,最多一个月才能好。”苏怀宁默默的说道。
苏怀颜就同情又心疼的看着老爷子,“祖父,你要咬牙撑着,颜儿中午炖鸡蛋羹给你吃。”
老爷子啊啊啊了一声,那坚定的表情,似是在告诉苏怀颜二人,他会撑住,会忍住。
等三位老爷闻讯匆匆赶来时,苏怀颜就吧啦吧啦把苏怀宁能治疗老爷子的事一说,三位老爷都激动的看着苏怀宁。
大老爷和二老爷是一脸激动,欣慰,开心。
三老爷也很激动,不过,激动中又一脸复杂,盯着苏怀宁的眼神,复杂的就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似得。
把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遣出去了后,只留下几个小厮,和三位老爷,还有苏怀宁。
苏怀宁就指挥大老爷身边两个小厮,把老爷子扶到木榻上去。
又指挥二老爷身后那个小厮,“你过去将木榻移至屋中央。”这样,木榻四周都是空地,方便她前后左右给老爷子施针。
老爷子坐在木榻上后,大老爷和三老爷亲自过去,一人扶着一边,防备老爷子坐不稳倒下来。
二老爷则亲自站在老爷子前面,他身后的小厮手里,拿着几块干净帕子,防备老爷子流口水时,能及时帮他擦。
见一切就绪,苏怀宁这才站在了老爷子背后,开始施针。
见一根根如手指头一样长的银针,扎进了老爷子的身体里,三位老爷看的是触目惊心,眉头紧蹙,惊涛骇浪。
要不是知道苏怀宁是在给老爷子治病,他们都想冲上前去,把苏怀宁手上的银针给抢下来。
可是,他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