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去查,怎么一会儿的功夫连这些都查出来了?你们这才真的叫别有居心。」
「欸欸,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别看中土疆域广阔,但是真正吃肉的就那几拨,金字塔上的来来去去也都是那几条血脉,剩下
的肉渣才是咱们分。僧多肉少......发现不一样的因素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老道这番叫我见识了,看来我回去也得请宗门长老往南瞧瞧了,或许能挖到不一样的宝。说不定南边的血脉真的很不一样——」
神遗血脉,神弃之地,也是神......庇护之地,又怎么会一样?不然何至于到现在中土各上宗在其湮没千亿万年后仍自忌惮不已。
估计也就只有像霖月这样脑子不清楚的才会出言不讳地说出「栅种」这样的词语,便是他那欺名盗世靠偷盗起家的宗门也不会这样口上没个遮掩吧。
而且霖月那蠢货是不是忘了,他口中所说南边的「栅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没瞧见早年弑神秘境坍塌多少宗门势力想大批派遣人力入驻司南都被活活拦在外边么?便是如同玄天剑宗和北落神宗也不例外,都被一一请下飞舟,只许了少部分人员入驻。这般实力早不是大家印象中的边缘弱地了。
「对了,不说他们了,另一件事......那件事你听说了么?」说话的人忽然压低声音,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微妙和兴奋,只是内容更压缩在极低的分贝。再加上两人几乎同时覆盖的静音咒,外边的人们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又撩起了一个什么话题。
事实证明人的本性都是脱不开八卦的,便是修至一定修为的大能也不例外。
制造混乱焦点的两波势力低调退去后,后边完成出线的弟子也陆陆续续下来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切又重归于平静。
阿不,当然,刚才那一阵风暴还是留下了不小的痕迹,也引出了一些潜藏在暗处的......人。
「看到没,我都说了那家伙可妥妥是只虎,外表伪装得再温顺也改不了内里。」这不,胆子大起来连霖月那等修为的大能也敢杠。
「她不是禁地出身的人么?怎么感觉与中土好些人连着密切的关系网......身份还都不简单。」
「那有什么?谁知道是不是这小多管闲事管着管着套上的关系,真较起来咱们也算是两个。走吧,都散了,也没好戏看了。」装扮成某大众脸弟子的人百无聊赖地道。
「你说那人是不是已经发现她了。」她似乎隐约感觉到那人降临的气息。
「是又能怎样?总归......与我们无关。」少年冷嗤了声,旋即后半句声音隐没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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