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苦平日看着胆小怕事,畏首畏尾,没想到与人交手时竟然如此狠绝!”
场边,谢玄似乎被秦苦的表现深深震惊,不禁连连咂舌。
洛天瑾别有深意地望着战局,幽幽问道:“你们认为……秦苦比柳寻衣如何?”
闻言,谢玄几人纷纷暗吃一惊,同时脸色一变。江一苇眉头微皱,反问道:“府主的意思是……”
“随口问问,你们但说无妨!”洛天瑾一脸淡然,一副漫不经心模样。
“这……”
迟疑片刻,雁不归率先开口:“论武功,秦苦不在柳寻衣之下。论心智,休看秦苦一副憨厚耿直模样,实则他能孤身一人在江湖闯出一番名堂,定有其过人之处。与柳寻衣相比……也算各有千秋。”
“但论性格,秦苦与柳寻衣却是截然不同!”慕容白沉吟道,“秦苦玩世不恭,放浪形骸,遇事喜欢率性而为,少了几分责任与担当,虽偶有惊喜,却难当大任。反观柳寻衣,谦逊谨慎,举止稳重,识大体、顾大局,凡府主交代的事无一不办的妥妥当当。因此,若论成大器……我更看好柳寻衣。”
“此言差矣。”江一苇摇头道,“柳寻衣冲动的时候也不少,你难道忘记去年在河西,他是如何当众违抗府主之命的?”
“柳寻衣毕竟年轻,遇事偶有偏激也情有可原。”慕容白据理力争,不甘示弱。
“我与你的看法截然不同。”江一苇辩驳道,“我认为秦苦看似疯疯癫癫,难堪大任,实则这只是他的表面假象。‘鬼见愁’比柳寻衣更明白行走江湖的规矩和法则,他不像柳寻衣那般满口仁义道德,动辄便谈什么‘家国天下’、‘民族大义’。秦苦亦正亦邪,对朋友重情重义,两肋插刀,对敌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这样的人,更容易在腥风血雨的江湖中混的风生水起。反观柳寻衣,虽然平时恭敬唯诺,谦逊内敛,可往往在遇到大是大非时,反而变的食古不化,甚至不识时务,莽撞愚蠢。因此,若问我二人谁能笑到最后,我反倒认为放荡不羁的秦苦,比柳寻衣更有可为。”
“你……”
“江一苇所言不无道理。”谢玄打断慕容白的争辩,插话道,“江湖不是善堂,也不是朝廷。家国天下、民族大义,并非我们江湖中人的责任。恪守道义不假,但有时也要懂得‘变通’。这一节,柳寻衣的确不如秦苦。”
闻言,江一苇不禁面露喜色,慕容白却是眉头微皱,似是不敢苟同。
“然而,慕容白所言也没错。”谢玄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道,“柳寻衣的本事,贤王府上上下下有目共睹,他办事的确比‘见钱眼开’的秦苦更加牢靠。柳寻衣可以为朋友杀人,对钱财不为所动,但秦苦更愿意为钱杀人,此乃二者最大的区别。因此,在重情重义上,我认为柳寻衣更胜秦苦。”
“其实,柳寻衣和秦苦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年轻俊才,二人皆有一身不俗的本事,可谓各有所长。”雁不归圆场道,“究竟谁能成器,我认为不在于他们自己,而在于用他们的人。有道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有些事柳寻衣能办,秦苦办不了。同样,有些事柳寻衣办不成,秦苦反而能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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