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二爷转过身子,摇头说道:“不要小看这个人,布莱克从港岛回到总部的时候,和我说过,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一名真正的华夏高手,能在无声无息中将十五名携带枪械的人全部杀光,可见其有着不寻常的武力,以你的手段,胜负难料。”
毕豪脸色一变,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不禁吞了吞口水,什么胜负难料,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跑到江南也只是送命而已。
“我们的先祖就是从这块古老的土地上远渡重洋,最终去到米国。”二爷眼睛眯起,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走到沙发前坐下。
接着又继续道:“这是一块充满着传奇而又神秘的土地,家主曾用一句话形容这个古老国度,那就是深山藏虎豹,田野藏麒麟,不可等闲视之。”
作为心腹的毕豪,见二爷如此一说,忍不住怀疑着说道:“真的有这么神奇吗,难道还有比二爷和家主厉害的人物?”
二爷深深看了眼毕豪,笑出声音来,其实他也一直对这个祖先生活过的地方很好奇,只是不曾来过而已。
这时就见二爷止住笑声,带着回忆说道:“家主在十五岁的时候,曾随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大伯,一起来华夏游历过,当时他们父子二人沿长江而上,追溯源头,结果一半都没走到,在长江中下游的一个地方,遇到一位已过花甲之年的渔夫。”
说到这里,二爷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让毕豪身子一紧,动都不敢动。
随即,就听到二爷沉声道:“结果我大伯败了。”
“额!”毕豪一愣,忍不住脱口而出道:“败了?”
二爷眼中闪过道道精光,点头道:“不错,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也因此落下病根,英年早逝,没有活过四十五岁。”
毕豪有些傻了,作为洪家的得力干将,他对洪家像二爷还有家主这样核心人物的身手,可是了解甚深,简直已经超脱普通人的想象。
那么作为家主的父亲,二爷的大伯,其身手肯定也是了不得,这样的人物却败在一个渔夫手里,是不是太滑稽可笑了?!
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的毕豪再次问道:“二爷,那名渔夫平白无故的干嘛要重伤您的大伯?”
二爷身子一顿,眼中露出迷惑之色,摇了摇头,回道:“按家主的说法,只为那渔夫头上,用干草编织而成的帽子。”
“额!”毕豪是真傻了,用草编织的帽子?
“二爷,属下冒昧的问您一句。”毕豪一脸怪异的向二爷说道。
只见二爷点了点头。
毕豪轻轻开口道:“用草编织的帽子,这话您信吗?”
“额!”二爷一阵语塞,废话,他当然不信了,可家主也就是堂哥,当初的原话确实就是这样,还能做的了假?!
那时家主还不是家主,只是十五岁的少年,跟他可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犯不著拿这个说谎,再说了,要真是撒谎,至少也不会拿什么用草编织的帽子做谎言搪塞自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