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意?”白萌不解,“敌意是指什么?那么小的小孩,最多也就是看先帝、沈伯父和薛伯父不顺眼吧?”
“对,但也不单单是不顺眼,更多的还是不服气。”
“这又是怎么说的?”
“因为他们兄弟两个参加宫宴,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凉王、肃王身边待一会儿,就会被送到后宫,跟他们的母妃在一起。但父皇、姨夫和沈伯父就可以陪在爷爷的身边,直到宫宴的结束。”
“他们认为这不公平?”沈茶一挑眉,“年纪小的宗室子弟,不都是要跟在他们母妃身边?毕竟前面的宫宴是要喝酒的,可能会对他们疏于照顾,这也是为他们好。”
“没错,但他们会说,为什么那三个会一直陪着。”
“这不是废话嘛?谁会灌皇爷爷的酒?”沈茶翻了个白眼,“那不是找死吗?”
“说的没错,不过他们那么蠢,是想不到这一点的。”白萌冷笑了一声,“再说了,像他们这种有前科的皇家子弟的家眷能在宫宴有一席之地,应该感恩戴德,不是吗?”
“可他们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们觉得姨夫和沈伯父作为外人,都可以留在前面,陪在皇爷爷身边,出尽了风头,为什么他们作为正经的宗室子弟,却必须要跟女眷在一起,这是对他们的侮辱。”宋珏无奈的摇摇头,“之前也说了,凉王夫妇和肃王夫妇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他们不仅不会平息这两个兄弟这样愤愤不平的想法,反而会火上浇油,会让这把火烧的越来越旺。,并不会因为屡败屡挫而打消自己那个不太贴合实际的想法,他们一直都给宋月绦、宋俊然灌输一种想法,那就是本来应该在宫里出尽风头的是他们两个,是现在皇宫的主人把它们给抢走了。”
“不要脸的人真的很无敌,这话不就是说,你们鸠占鹊巢嘛?”白萌脸上的鄙夷跟沈茶一模一样,嘴角都要撇到耳朵后面去了,“说真的,他们真的有那个信心能管理好大夏?就他们那么的蠢!”
“谁知道呢?”宋珏翻了个白眼,“这两对夫妇在家里怎么教唆的,随便想想都知道,绝对没什么好话。”他喝了口茶,抬起头想了一会儿,“我刚才突然想起来,父皇说过,那两个兄弟小的时候,就干过特别不好的事情,因为年纪小,没有人去计较。”
“什么事?”
“他们偷了皇奶奶的东西,然后嫁祸给了……”宋珏看向沈昊林、沈茶,“沈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