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墙壁上有一块冰锥的话,我真想一头撞上去算了。
这只小天狐的味觉果然和我所料的一样,和普通人有些微妙的差别,我就说,身为制作者,她不可能不亲自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发现问题所在呢?
等等,如果她自己察觉不到,觉得这仅仅是有点咸的程度,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还要继续这种悲剧?
不要啊,呜呜~~
这一刻,我深刻而沉重的体会到了小狐狸的爱,宛如这些菜的盐浓度的浓浓的爱。
难道说,这是天狐的特'色'?
我突然想起狐人族的老玛玛加大长老曾经说过的话别看天狐媚骨天生,其实她们比任何人都要钟情和痴情,但是仿佛受到了诅咒一般,历代天狐的爱都是以悲剧告终。
我想,这种悲剧,是不是也包括了天狐的独特味觉,并且在这种味觉引导下所制成的食物,会不会……有天狐的爱人是被活生生咸死的呢?
有可能吧,被至纯至媚的天狐魅力所魅'惑',哪怕就是被咸死,也说不出一个“不”或是“咸”字,这样活生生的被咸死的家伙,理论是存在的,而且可能'性'不小。
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嗖嗖。
在马拉格比三人的分担下(高特只吃了一块,纯粹是打酱油的),我好歹是在确保存活的前提下消灭了那些毒'药',然后在外面找了块一人高的冰块,一口气就啃了半块,要不是肚子已经撑的不行了,我绝对会将剩下来的一半也干掉。
“噩梦啊~~~”
摇摇晃晃回来的时候,我抱着被冰块和咸菜撑起的肚子,瘫软在了小幽灵旁边,这只小圣女仿佛在梦中嗅到了什么,娇俏可爱的小鼻子一耸一耸,还没等我完全躺下,就整个贴了过来。
仿佛为了惩罚我刚才丢下她不管一般,用了最残酷的十字锁骨法,明明是纤细弱质的四肢,明明是少女抱着抱枕的轻柔力气,但是却奇妙的将我全身固定起来,无论活动哪一根骨头都会引起全身酸痛,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这小圣女究竟是打哪里学来如此可怕的柔术?
昨晚这一切之后,她很安心的***了***樱唇,将睡得稀里糊涂的脸蛋靠在胸膛上,呜哇哇的轻'吟'发声,似乎又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这小馋虫。
我轻轻***了***那一头月'色'柔发,在肚子发出严重悲鸣的情况下,大脑明智的选择了逃避痛苦,眼睛一合,靠着小幽灵也跟着睡了过去。
梦中,梦到了面带和蔼笑容的'奶''奶',坐在灿烂的花田里面,用那久违的,让人泪如泉涌的慈祥声音,挥着手招呼我过去……
好险,差点以为要完蛋了!!
就在越过那条生死界限的一瞬间,我猛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眼睛,对面的篝火依然在完全的发出明亮黄光,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线,衬托出一股额外的宁静,睡之前那些喧嚣统统都不见了。
刚想活动身体,却发现小幽灵依然还用着她犀利的十字锁骨将我牢牢禁锢住,一动也动不得,保持着睡之前的模样,脸蛋贴在怀里,胸襟已经被口水打湿。
两个人的身上,盖着一张厚厚的毯子,大概是睡觉的时候,维拉丝或者是谁帮我们盖上的吧,真是太感谢了,在哈洛加斯这种鬼地方,就算是冒险者这样睡着也会感冒。
“小幽灵,起床了。”
我艰难的摆动着下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道。
“嗯呜~~~”
显然,眼前这位睡神小姐并不是这么容易被叫醒的,虽然想要叫醒她其实很简单,比如说让高特过来,只要一接近她的警戒范围,自然就会醒。
不过,总是忍心不下用这种方法打扰小圣女的梦乡,或许真如其他人说的一样,我似乎太宠溺她们了一点。
没办法,谁让这些女孩是无可取代的至爱之物呢?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选择了另外一种办法下巴轻磕,将嘴唇轻轻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面,吻了一口。
“嗯呜?”
就仿佛发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发出一声梦中轻咦,然后,小圣女轻轻改变着睡姿,仰起头,如同雏鸟一般,将那圆润香甜的樱唇迎了上来,明明睡的那么死,却能轻而易举的找到的我嘴唇,贴了上去。
这睡梦神功,真是……太厉害了。
心里暗暗这样感叹一声,我心怀感激的享受着送上门来的服务,品尝着那柔软香滑的娇唇和甘甜的唾'液',将这睡得正死的小圣女狠狠痛吻了一番。
拖她轻微的移动了身体的福,十字缩骨法也自动解锁开来,我轻而易举的从她四肢纠缠中抽身出来,然后拍拍脸蛋。
“小幽灵,要睡觉的话,回项链里去睡。”
“呜咕~~~”
好像是埋怨我抢走了她的“抱枕”一般,能发出恐怖的十字锁骨技法的小胳膊小腿,不甘心的在空空如也的空气中挥舞几下,确定最舒服的抱枕已经离自己而去,并且不会回来之后,她才发出一声梦中悲鸣,似睡似醒的颤抖着睫'毛','迷'糊的打了个哈欠,刺溜一声,钻到了项链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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