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嚣微微有些侧头，“都结束了。”他说道，“我能感觉到火焰的力量正在衰弱，风息堡暂时安全了，起码这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发生奇怪的事情。”
“你确定？”旁边的丹妮莉丝轻声反问道，她的目光落在周围的一片废墟上，似乎在感叹这场魔法的袭击，“可不要向之前那样，最后你有你的想法，并且还有遗漏的地方，要知道，仅存的无垢者们已经无法在承受住这样的一次打击，甚至。。已经没有多少无垢者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抱怨么？”易嚣微微一愣，语气有些奇怪的说道。
“不。”丹妮莉丝摇摇头，学着易嚣那样耸了耸肩，盯着易嚣说道，“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易嚣没有说话，他抿抿嘴，看了丹妮莉丝一眼，然后再次将目光落到远处，城墙上的火焰正在一点点熄灭，就像这次被激活后的魔法阵袭击一样，已经逐渐走向尾声。
不过丹妮莉丝的话显然还没说完，“那么，你找到你想要的了么，在这次袭击中。”她问道，相对于之前那些问题，丹妮莉丝显然更关心这点，因为这才是此次袭击的目的，也是牺牲了这么多无垢者的原因。
当然，的确有些太多了，不了解魔法力量的丹妮莉丝错估了大型魔法的威力，不仅连无垢者受到了打击，连风息堡也近乎毁灭，相信这次伤亡统计出来之后，丹妮莉丝一定会心疼得要死。
但易嚣仍然没有搭话，这次倒不是他懒得说了，而且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东西易嚣虽然已经模模糊糊有了感觉，但还是不甚清晰，总感觉差了些什么，缺少最后一步，终究就无法彻底推断出来。
当然，这话不能跟丹妮莉丝说，不然牺牲了这么大心血的丹妮莉丝在得知易嚣竟然还差一些，没彻底解决自己的问题，一定会跟他拼命，虽然丹妮莉丝打不过易嚣，但女人愤怒起来也不好惹，尤其是不讲理的女人。
没有得到易嚣的回答，似乎也在丹妮莉丝的预料之中，毕竟两人虽然已经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么长的时间，甚至一路从建设弥林开始，将一座奴隶制，一穷二白的城市变得无比繁华，又从厄索斯抵达维斯特洛，但还是有些核心的东西，是无法告知对方的。
这不是信任问题，而是世界上有些手段会无视掉信任，微微一笑，丹妮莉丝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你的手臂怎么了，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她看着易嚣消失的左臂问道。
“没有大碍。”易嚣沉默了一下，语气很平静，“魔药的效果很不错，你是知道的。”
他挤出一个笑容，但显然不太成功，好在这个时候城墙上的火焰已经彻底熄灭了，易嚣再也无法找到风息堡中一丝危险的魔法力量了，所以他随意的找了个借口，然后从丹妮莉丝身边离开。
不过可能是面色有些阴郁的关系，在路过开能身边的时候，他开口叫住了易嚣，“没什么可想的。”他说道，“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你已经做到了最好的，但战争就是这样战争就是战争，你无法预料到所有结果。”
开能坐在一处废墟上，然后慢慢的擦着自己的电浆枪，易嚣皱了皱眉，以示不解，开能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你无需愧疚，这不是你的错。”
“愧疚？”易嚣愣了一下，反问道。
“是啊，愧疚。”开能有些感叹的点点头，“我参加过很多次战争，也见过很多你这样的人，战争的指挥者，伤亡过大的时候，就会想你一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无须自责，因为这不是你的错，你无法预料到所有事情，也无法拯救所有人，错的只是战争。”
“愧疚么。。”易嚣眼睛猛地一眯，然后若有所思的重复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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