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稍显偏僻的街道边上他依靠着电话亭瘫坐了下来,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一股浓郁到让他快要窒息的后悔填满了他的内心。如果当时稍微冷静一点就好了,为什么总是那么冲动,一想起那些因为自己的主张失去了生命的同伴,尼科尔就更伤心了。
天色越来越晚,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虽然这里是西部最繁华的几个城市之一,可天黑了之后路上就不会有太多的行人,因为这里并不安全。
西部的危险在于这里的人都可以合法的拥有枪支并且购买足够的子弹,一些社会活动家包括一些政客都在谴责内阁对西部的特殊优待,以及西部三个州的州政府的不作为。这些人认为西部之所以会这么混乱危险,最主要的原因就体现在枪支泛滥的问题上,人人都有枪支看上去好像加强了普通人的安全性,但是那些罪犯也同样拥有了枪支弹药,他们会变得更加危险。
坏人敢在公众场合掏出手枪用威胁生命的方式来搜刮金钱,好人敢这么做吗?
当然是敢的,毕竟这里是西部,用子弹捍卫自己的权益不受侵害就是西部淳朴农夫的行为准则。但问题在于坏人永远比好人先拔枪,区别不了好人和坏人之间的差别,枪械对人民的保护作用永远都处于被动的一方,不会成为主动保护自己安全的措施。
在西部大批社会活动家和政客在奔走号召发起大范围的禁枪运动,但是收效甚微,人们也渐渐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天黑了之后最好别出门。
此时已经八点多了,在一些繁华的城市现在这个时间只是一天中最精彩的开始,但是在西部这个时间已经足够晚了,天黑了下来之后超过五十米外的东西都变得格外模糊。
迷迷糊糊处于醉酒状态中的尼科尔躺在一堆呕吐物边,眯着眼睛没有任何意义的呻吟着,这时他感觉到眼前的光线被什么东西阻挡了,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两个十五六七八岁的孩子正蹲在他的面前,两个人的手正在翻弄着他身上的口袋。
下一刻,他明白这些人在做什么了,他们正在抢劫一个醉汉!
尼科尔新旧怨恨一起爆发,他挥舞着手中的酒品掼在了一个大男孩的头上,那个家伙惨叫了一声歪倒在人行道上,另外一个男孩也惊恐的逃开了一段距离,警惕的看着踉跄着想要爬起来的尼科尔。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唯独自己没有旋转的尼科尔爬了好几次没有爬起来,他喝的太多了,自从杜林发明了蒸馏法之后各类酒精饮料的度数都提高了不少,更容易让人陷入醉酒的状态。他没有注意到,那两个没有离开的少年眼睛里闪烁可怕的寒芒,他还在骂骂咧咧的想要爬起来,脑袋突然一沉,趴在了地上。
他摸了摸脑袋,鲜红的鲜血让他一个激灵,连醉意都去了三分,他抓着手中的酒瓶就朝一个少年丢去,然后开始为自己酗酒不归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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