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少数党,他还是有很深的自我保护情绪,一旦新党或者旧党认为铲除他和前进党才是最好的选择时,他至少能够随时随地的拉出一批武装力量来对抗,甚至是割据。
他的计划失败了之后就开始想办法折腾这些矿主,比如说矿区需要提供最低的工作岗位从一平方公里十五个工作岗位,提高到了一平方公里五十五个工作岗位,并且还制定了一些其他政策让矿主们非常的烦躁。这些政策不会让矿主们感觉到疼痛,但是能够让他们感觉到厌恶,就像吃一口狗屎不一定会死,但绝对会让人无法接受一样。
这次门农遇到了大麻烦,大家都非常的开心,是时候让这个混蛋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了。
pa的一声一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绅士挥动着球杆将圆鼓鼓的小球打飞了出去,几人眺望着远方不断下坠的白球,他用力挥了一下手臂,“非常漂亮的一杆……”,说着他把球杆递给了自己身边的球童,让球童为他拿着,顺便接过毛巾擦了擦脸。
“我听说亨得利先生您的三号矿已经挖不出东西了?”,旁边的人突然间说了一句,让这位绅士脸色稍微有一点变化。
不过他很诚恳的点着头,确认了此事,“当时勘探的结果和现在的现实情况差距有一些大,还差一百多万才能够收回成本,不过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勘探周围的地方了,就算能找到新的矿床,恐怕也挖不了多久,说不定还要继续扩大损失。”
亨得利先生的话让周围的几名朋友立刻来了兴趣,在西部开矿的人最担心的不是马匪强盗,而是他们的矿洞里再也推不出一架装满了矿石的矿车,这比所有事情对他们的伤害都更加的严重。没有矿石,就意味着没有产出,并且还会不断的支付各类的佣金,也意味着这座矿已经完蛋了。
可怜的罗埃尔先生就是因为挖不出东西所以才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矿难,是的,“制造”!在西矿会内部,人们非常在这件事上非常肯定的使用了“制造”这个词,大家对发生在罗埃尔先生矿区的事故都心知肚明,那是人为的灾难,目的就是骗保。
骗保这个词也开始在西矿会内部流行起来,甚至有一些小矿主正在研究这个事情,如果说有一天他们的矿洞里也挖不出东西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能尝试着制造一起矿难,然后最后赚一笔,拿着巨额的赔偿金离开西部去南方投资一些实业之类的事情。据说现在南方的轻工业行业非常的火爆,投入不需要多少却能够看见海量的回报。
特别是一些品牌制衣公司,他们大批量的生产一些具有一定知名度的中低端品牌量产成衣,在社会上的销量好的让人难以相信,不过也因此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比如说这个品牌在上流社会中的影响力暴跌,毕竟不是每个愿意花几百上千块定做一身衣服的人愿意和路边的普通人穿同一个牌子,这有点降低他们的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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