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中正在播放有关于杜林和黄**月的一些新闻,每隔四年一次的三个月闹剧让所有观众们都过足了瘾。
这次的黄**月和以前不太一样,因为这一次民众们接受讯息的媒介是电视,电视的出现极大的改变了民众获取社会信息的方式。
更加直观有效的媒介改变了整个世界,加上可以亲眼看见那些平日里十分绅士文雅的政客们在节目中打出狗脑子,这已经快要比得上黄金档的电视连续剧了。
鲍沃斯看着电视画面,脑海中却在思考其他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奥德加被提名接任新党领袖,现在剩下的手续只剩下一场表决。
如果奥德加接任了这个位置,那么必然会空出来一个***,杜林的目标就是这个***,他早就顶上了这个位置,在一年前,甚至更早之前。
有时候想一想鲍沃斯觉得自己很冤,马格斯在位的时候他就是马格斯手里的鞭子,用来抽打那些走错了路和越线的蠢货们,等马格斯离开了那个位置之后,他有成为了马格斯接班人的猎物。
他为新党奉献了一辈子,到头来却换得如此下场,已经让他心寒。
他再也不想去争什么权力了,他也很清楚他不具备那个资格——他不是贵族!
归根结底,这才是关键,不管是杜林还是霍姆斯,无论他们把自己放在什么角度,什么立场上,特别是杜林,都改变不了他们身上最重要的一层标签——贵族。
杜林总是把自己标榜成为从社会底层走出来的年轻少数派政客,是,他没有说错,但是他刻意的忽略了介绍自己新的身份,大贵族家族的女婿,帝国第一贵族提马蒙特家族的接班人。
他总是不介绍这些特别的身份,他就是一个骗子,成功的骗了所有人,如果当初鲍沃斯他成为了马格斯的妹婿,想必现在也没有杜林什么事情了。
所以他缺的不是能力,不是手段,而是身份,背景,这在他上位不到三个月后就知道了,毕竟委员会权力提高就等于削减了他的权力,而这一切的目的就是马格斯在防着他。
从那时起,他心就凉了,只是没有现在凉的这么晶晶,这么亮!
正在思考接下来如何为自己争取到更多好处,然后避开这个漩涡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
最后一次查房之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不会有人进入房间里,而且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作为一名受了伤的老人应该得到人们的体谅,以及尊重。
他有些不悦的尽量控制着还有知觉的半边身体扬着头看向门口,霎时间一股酸爽的感觉遍布全身,就连那边没有了知觉的身体,此时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杜林!
见鬼,他怎么来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杜林就抢先一步开腔,“听说你恢复的不错,正好今天有空路过这边,我就过来看看。”,他走到病床边上,随手把提着的果篮放在了一遍,“水果很新鲜,我顺便买了一些......”,他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的侄孙,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十块钱,夹在食指和中指以及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宛如一个C状,“去买包烟。”
侄孙看了一眼鲍沃斯,鲍沃斯一言不发,他从杜林的手上接过钱,跑了出去。
很显然,这是让他滚蛋。
等着孩子离开后,杜林找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一旁,他翘着腿,摘掉了帽子轻轻的放在膝盖上,“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快,这是一件好事,当时看见你掉下去的时候我真的吓坏了,好在你没有出事,鲍沃斯。”
鲍沃斯咽了一口唾沫,他突然间觉得杜林可能才是最合适,最优潜力成为一名真正的政客,甚至是政治家。
他不要脸的程度让他拥有了别人难以媲美的优势,明明就是被他推下去的,现在他却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旁观者在这里为自己的康复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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