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问题根本不在杜林的考虑内,整个奥迪斯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他有什么不敢干的?
什么都没有!
对于霍思顿的说法杜林只是平静的笑了笑,“市长先生,如果内阁有决议的话,你可以让内阁成员直接联系我,我会斟酌之后考虑如何做。但是……”,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缄默让电话线另外一头的霍思顿立刻就有些恼火,毫无疑问杜林后面没有说的话,是在指责他没有这个权力,也不够分量来管他的事情。
这让霍思顿非常非常的恼火,杜林是他安排出去的,不管他是不是接收到了来自更高层的暗示,他都是这个执行人。杜林那边出了问题,他可能会无所谓的拍拍屁股不干了,谁都知道他有钱,有钱人干什么都无所谓。但紧接着下一个巴掌就会落在他霍思顿的身上,他还打算去竞选下一届的州长呢,在这个时候杜林这么做完全搅乱了他的计划。
他耐着性子再次说道:“杜林,这不是商量,而是要求。已经有人向上面提交了一些说明性的文件,说你参与并且组织走私,还使用官方给你的身份作为掩护与保护伞。一旦这件事被大人们重视起来,你可能会栽跟头!你……”
杜林没有给霍思顿继续说话的机会,他打断了对方的话,“市长先生,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我就挂电话了。我这边非常的繁忙,如果有空的话我会再给你打过去。那么再见!”
杜林挂了电话之后耸了耸肩膀,继续埋头对城市进行下一步的规划。每天这些走私犯都会给他带来几万到十几万的收入,这笔钱除了用于让州长闭嘴之外,还有一部分将用于城市的改造。奥迪斯太穷、太简陋、太落后了,一点也不符合他对这里的规划,而且霍思顿说的那些东西完全没有意义。
再者说帝国每个州都相当于一个自治的小王国,在遵从最高基本法之外,每个州的法律都是不一样的。也许在这个州贩酒是违法的,但是到了另外一个州贩酒可能只是不合规矩。在伊利安杜林甚至可以敞开了酿酒和卖酒,也没有看见有违禁品管理局以及市政厅的人来制裁他,所以他做什么不需要向新党内阁通报,只要州政府那边通过就行了,反正他也不打算往上爬。
至于如何说服州政府里的州长,无非就是用税收。任何一个有志于更高地位和更多权力的政客,都不会简简单单的用钱这个字眼覆盖钞票完全的意义,而这就给了杜林绝好的机会。
杜林并不知道,但是他有过猜测,在霍思顿被挂了电话之后,这家伙就把电话打给了杜林的顶头上司,他决定要好好的谈一谈有关于杜林的问题,最好能想办法停掉他正在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