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佛穿上了屠户们经常穿的胶皮连体衣服,两根手指点着疯狂挣扎却幅度有限的赛布雷胸口,向下轻轻一划。
衣服瞬间裂成了两片,紧绷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血痕,然后快速的向两边翻开。没有人看见都佛手里的刀,各个都面带惊容。
这场围观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当最后一刀结束的时候,只有几个脸色惨白的人还在围观,他们的小腿肚剧烈的颤抖着,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坚持到了最后。杜林将一张完整的人皮用树枝撑开,插在了赛布雷身边的土地上,整个赛布雷就像是一个红黄相间的怪物,厚厚的脂肪上鲜血一丝一丝的肆意横流,他此时的意识还很清醒,眼里只剩下绝望的死灰。
让杜林惊奇的是索菲亚居然还坚持住了,她除了脸色有些难看之外,并不比其他男人差多少。
她的感知很敏锐,当杜林的目光投射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就反应了过来,“我丈夫的遗体是我亲自掩埋的,当时他的样子比这好不了多少。我都快要五十岁了,什么东西没有见过?”
杜林顿时了然于心,他点了点头,伸出手与索菲亚握了握,“东西我放在码头的仓库里,剩下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办好。”
“希望吧!”,索菲亚挤出一丝笑容,“我会尽力的!”
杜林解决了蒙特尔的意外的同时,在奥尔奥多还有一个意外在等着他,他的孩子出生了。
阿丽莎虚弱的躺在床上,偏着头看着躺在摇篮中的孩子,脸上母性的光辉就像是初生的太阳一样神圣。她脸上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整个世界仿佛都浓缩到了那个孩子的身体中,他就是她的全部。
比预计的产期推迟了接近有十多天,还好最后母子平安。贝恩先生来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去,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此时贝恩夫人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过来,解开了阿丽莎的上衣。她用毛巾为阿丽莎擦了擦胸口,然后将孩子抱了起来,交给了她。
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即使贝恩夫人并不是很在意阿丽莎,心中同样也也是母性泛滥,她一边交代着如何照顾这个小不点,一边充满笑容的偏着头看着那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小家伙伏在阿丽莎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太可爱了,太安详了,贝恩夫人的内心一片宁静。
有那么一刹那的瞬间,她觉得阿丽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你打算让他叫什么名字?”,贝恩夫人用纯棉的,经过蒸煮的棉布轻轻的擦拭着溅射到孩子脸上的**,“你说康提如何?康提·贝恩,我觉得这个名字也可以。”
阿丽莎无力的笑了笑,她不喜欢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