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徐晋也不知在极度愉悦之中释放了几次,这才搂着柔软如绵的娇体,酣畅淋漓地睡去,直到感觉胸口凉凉的才猛然惊醒,意识恢复清明之际,倾刻睡意全无,完蛋了,自己竟然把冰妞给睡了!
怀中柔软的触及是如此的真实,显然并不是作梦,徐晋很想掐自己一把,然后,用假装不痛来欺骗自己这只是在做梦,不过他不敢动,因为怀中的女人显然已经醒了,眼泪正在沾湿他的胸膛,凉凉的!
徐晋心中苦笑,很想搂紧怀中的女人,说些自己会负责的狗血安慰话儿,然而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而且理智也在告诉他,千万不要出声,否则羞恼欲绝的冰妞儿说不定会扭断自己的脖子,甚至是把作恶的鸟儿给切掉了,所以还是继续装睡的好。
薛冰馨无声地涰泣了近两盏茶的功夫,估计枕头都被浸湿了,徐晋莫名有些心疼,还有些内疚和自责,尽管这并不是自己主观造成的。
当然,内疚归内疚,但为了保住大头和小头,徐老爷十分没种地继续装睡。薛冰馨涰泣了一会,轻手轻脚地从徐晋怀中钻了出来,摸索着找到凌乱的衣衫穿上,最后又在枕头旁找到那张人皮面具,抹干脸上的泪迹后戴上。
穿戴整理好后,薛冰馨站在床前,眼神变幻不定,五指成爪伸到徐晋的脖子上方,以她手上的力量,只要一扼便能扼碎徐晋的喉骨。
太安静了,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似的,徐晋虽然闭着眼,却也敏感地察觉到危险来临,一颗心脏不禁提了起来。
薛冰馨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徐晋的脖子了,后者突然翻了个身,梦呓般唤了一声:“小婉!”
薛冰馨微愕了一下,当年在河北保定附近的破庙中,两人第一次见面,当时徐晋还是一名进京赶考的书生,带着重病中的妻子,照顾得无微不至,看得出小夫妻两感情很深厚。那会薛冰馨便知道,徐晋的小妻子名字叫小婉。
“敢情这混蛋把自己当成他妻子了!”薛冰馨心中苦涩气闷,眼圈一红,泪水禁不住再次夺眶而出,不过徐晋这句梦呓也提醒了她,这一切都是药物导致了,并不是他的本意。
薛冰馨轻跺了跺脚,转身行到窗边,侧身面向里躺着的徐晋听到动静,不由暗松了口气,估计大头和小头算是保住了,于是偷偷地睁开眼睛。
结果,徐晋刚睁开眼睛便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了,那双大眼睛的主人正是安心儿。
安心儿之前被薛冰馨敲晕了,又点了穴位,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就醒了,只是动弹不得罢了,躺在床的最里边,近在咫尺地观赏了一场狂野的原始运动,惊得她是目瞪口呆,再加上她也吸入了药物,身心煎熬啊,要不是被点了穴位,估计也加入这场原始大战了,好不容易才把药力熬过去,就像死过一次般。
安心儿与徐晋目光相对,立即惊慌地合上眼睛,徐晋也是吃了一惊,连忙也合上眼睛,两人十分默契地继续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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