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如同阴谋得逞的样子。他是因为看透了对方的骗术而得意吗?可是,他刚开时交的给,已经明明被人骗去了啊?
我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也不太理解这个上当的人,居然可以自鸣得意。
“既然你已经确认,为何不马上离开?”
“问得好,因为我还想证实我接下来的推断,并且,看见了你,我就更没有理由走了。”
“我不太明白。”
“我推断,那投资的老板跟这和尚是在演双簧,并且有利益分成的关系。我推断,明天的法会,那老板会邀请更多的老板过来,他们要做一场在生意。我推断,你不是老板邀请来的老板。”
“说人话,莫整绕口令。”
他甩了甩头,头发并未飘逸,更显得他有些作。我想,他恋爱受挫,估计与他这个特点有关系。作是女性的特长,而男性这样,就算是走偏了。
“你太年轻,并且跟团而来,显然不是那老板的钓鱼对象。并且,看你昨天刷卡的样子,像极了我昨天来的表情。我们是一类人,留下来,是想找个帮手,作我推断的见证。”
好吧,他这样说,我认可了。四海之内皆兄弟,何况同是受骗人,何况我们,都年轻,都没有爱情。我说到:“你是想玩一下?”
“对,游戏,想不想参加,就当是个冒险?”
“好吧,如果你的推断正确,明天出去后,我请你喝酒。”
“老大,喝酒过时了吧?”他紧闭了双眼,作思考痛苦状,然后说到:“起码得开个包厢,玩个红警。”
他说的是游戏,红色警戒,我玩过,觉得没什么意思。我估计,他没当过兵,但有一个将军梦。
他的要求,从钱上来说,并不高。但是,对友谊的考验却很高。最铁的基友,就是整夜陪你玩游戏的人。
“成交,你说下一步。”
其实游戏已经开始了,我们俩开始设想,自己是个侦探,准备偷窥这个寺庙的秘密。
“正确的决心,来自周密细致的观察。”他说这话的神态,倒真把自己当将军了。我得加劲:“伙计,这是毛爷爷的话。”
“你以为呢?现在是我在说话。”
没这种自信和狂妄,要本不配玩游戏。游戏的代入感,就是让你放飞自我,快意恩仇,舒畅人心。
“YESSIR!”我敬了个军礼,当然很标准。“请首长指示!”我是职业的,他当然很兴奋。
“嘘!”他作了一个小声的示意,显得非常业余。既然小声,就应该不发声。他没当过兵,把戏剧和事实搞得有点混。我选择原谅,因为没得选择,只有这一名队友。
他前面走,其实根本不用猫着腰,因为这里没有远程杀伤性武器,况且在灯光下,猫腰行走,就更让人怀疑。但是,这更容易进入情景,随他吧,满足一下这个戏精。
我们穿越过灯光地带,顺着大殿一侧的阴影部分前进,轻手轻脚。我还有意把毛巾放进了衣服里,因为白色的东西,夜晚分辨率太高。
他的目标我早就猜到,他要在方丈所居之下,偷听。
但是,在种树的地方与那条通往别墅的小路之间,他却停下了,此时方丈房间的灯光与那老板的别墅,彼此遥望,但光不相连。
我们处于两光之间的黑暗中,他终于说话了。
“我估计,那老板出去带的人,现在已经在方丈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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