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栾宜玥迷糊中感觉到宝宝们的抽泣而醒过来,听到两个委屈的小哭声,她立马睁开大眼挺起娇躯,身上的被子就滑落——
“嘶~”“唔!”
濮阳渠哑声气哼,将栾宜玥惊醒,令她整张小脸涨红的捂住薄被,看到床尾的睡衣,她立马匆匆套上。
濮阳渠将两个都整理干净,看到妻子已经整理好胸部,他这才将儿子们一前一后抱到爱妻怀中喂奶。
有他在,栾宜玥抱着圆圆,团团在他手中,一左一右的同时喂奶,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就是期间,栾宜玥被丈夫盯的实在是不好意思,耳边还听着濮阳渠咬牙妒忌的低喃声:“老婆,咱就喂三个月就好了。男孩子,不能这么娇气地养,得粗养。”
刚刚被爱妻无意一撩,只觉得下腹又有反应了。
听地栾宜玥直想翻眼,困意也早就甩到了天际,怕他来真的,立马就小力的摇头,娇声软软的反驳:
“不好。老公,我已经很对不起团团和圆圆了,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他们,才让他们成了早产儿……”
“嘶!”濮阳渠低呼,一双隼鹰利目直直的觑着爱妻,抱怨地轻嚷:“老婆,你现在为了两小的口粮,连亲亲老公都算计了!你这么一说,不就让老公心疼他们嘛!”
“那你心疼不心疼?”栾宜玥小声的反问。
濮阳渠粗声哼哧,盯着她表白:“我心疼我老婆!老婆,他们早产,你也开刀剖腹产了,损伤可比他们大多了。你还不听劝,老是要抢着干家务活,瞧这小蛮腰,一次都受不了……”
小女人潋滟的目光,含情略恼地嗔了他一眼。
瞧着男人抱着团团,他的大手还能分出一只手,强势的扣在栾宜玥的后腰上,轻轻的给她揉搓,一副就怕累着她的举动。
说到后面,濮阳渠语气又变了,让栾宜玥连耳根都潮热不已。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这男人居然还倒打一靶!
栾宜玥不忿的扬头,嘟嚷着低声反驳:“这怎么能怪我?是谁一次做了快两个小时的?”
就算排除前戏费了小半个钟,一次也有一个钟了,她能不劳累吗?
这哪里是她没用,明明是他太强了!
濮阳渠瞧着爱妻炸毛的媚态,凑近亲了亲她红艳的唇瓣,压抑着嘴角的笑声,沉哑低语:
“老婆,那你舒服吗?”
这下子,栾宜玥全身都通红了,瞬间垂下头,只对着濮阳渠露出饱满粉嫩的小额头。
“呵呵~”濮阳渠餍足地专注着爱妻的小表现,嘴角畅快的哼出低低沉沉的笑声,浑厚的声线极是撩人。
栾宜玥听地耳软极软又灼热,低头发现两小都已经吸饱喝足中睡着了,她小小声的提示:
“不、不许笑,宝宝们都睡着了!”
随着她的话落,团团和圆圆都吐出了个奶泡泡,睡地极沉,睡相如同天使般可爱——
然而,濮阳渠此刻,瞄着爱妻粉嫩的前胸,只觉得浑身的火气都在往下冲!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硬死都是自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