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时间久了,汪国康不新鲜了,只怕就不一定给了。
不过没事,汪国康厌了,肖父肖母肯定会将原身领回家,接着卖给其他有钱人,还照样有钱用。
安然懒得听他们说话,免得听了心火上升,越发想杀了这一群人了。
暂时还不能杀了他们,她另有办法收拾这三人。
现在嘛,先将他们的卡弄来再说。
想到这儿,安然便迅速出手,将三人的穴道点住了。
反正现在卡牌世界,她将三人定住了,也不会引人奇怪,只以为她有什么定身卡牌。
定住三人后,才在三人终于害怕起来了的眼神中,道:“将卡牌交出来!”
三人显然不想交。
不过没事,就他们这些孬种,只会欺软怕硬,打他们几下,相信就会老实了。
当下安然朝肖父肖母笑了笑,道:“打父母不好,是吧,那行,那就打你们的儿子吧,我看你们什么时候交。”
而且打肖弟弟,肖父肖母不是最疼这个儿子么,也会比打他们自己还痛苦,一举两得。
说完,安然便一捏肖弟弟,使了分筋错骨手,肖弟弟顿时疼的满脸痛苦,偏偏动弹不了,最后的表现,只是疼的满头大汗。
肖母看了,不由急了,只是被安然点了穴道,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只能眼神焦虑。
最后肖弟弟受不了,无声地交出了卡牌。
他还挺有心机,只交出了一张。
但哪骗得了安然,当下看肖父也交出了一张,三人还缺一张,安然就踢了肖弟弟一脚,道:“母亲,你就不心疼你儿子么,还不将卡牌给我?”
肖母身上没卡牌,但她被点了穴,说不出来,所以这话也没说出来,只能焦急地看向肖弟弟,意思是让他将卡牌交出来,免得痛苦。
肖弟弟本以为交了一张,能骗过安然,逃过一劫,所以才没交的,现在看逃不过,只能老实交了。
看肖弟弟将卡牌交了,安然便将三人的穴道解了,然后冷冷地道:“滚!不想我揍死你们的话。”
肖父肖母肖弟弟看安然这样厉害,而且一点情面也不讲,说打肖弟弟就打,知道她大概是有点凭仗,再想着她刚才从他们手上拿去三张卡牌,那就更有倚仗了,自然也不敢找安然麻烦了,更不敢像之前那样嚷嚷了,当下便灰溜溜地离开了,准备跟汪国康说这个事,让汪国康收拾安然。
毕竟,汪国康是个有钱人,有保镖,自己听说还弄了很多卡牌,他们不相信,汪国康收拾不了肖安然,所以自然要找汪国康了。
被打的好痛苦,还被抢了卡牌的肖弟弟,眼神像是淬了毒,咬牙切齿地道:“希望汪总将她带回去,狠狠地折磨她!这个贱货!女表子!”
心疼儿子的肖父肖母点头道:“肯定会的,她跑了那么长时间,汪总不会放过她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给她找了那样一个有钱人,她竟然这样对我们,真是恩将仇报!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