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不禁十分感激母亲的安排,让他无意中得知了这样一个大秘密!
他心弦一松,反过来安慰傅容月:“九弟妹也不必自艾自怜,我九弟虽然腿脚不便,但自幼父皇就极其疼爱他,跟着他,你这辈子绝对衣食无忧。”
“衣食无忧有什么难的。”傅容月抿唇一笑:“我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大概这世上也只有陵王才能做到啦!”
魏明远想起平日里魏明玺那不近女色的形容,不由闷声一笑,算是默认了。
这一段路并不很长,齐贵人的普庸殿就在眼前了,文秋小跑着上前,将两人迎进了宫里。
刚刚踏进正殿,便听到寝宫里传来齐贵人压抑的咳嗽声,傅容月这才相信她是真的病了,文秋扶着齐贵人出来,她忙抢上前去扶着齐贵人坐下,才行李问安。
两月不见,齐贵人脸色苍白如纸,两眼无光,嘴唇上更是泛着一点紫色,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容月来了,快去把内廷死新进的新鲜瓜果拿过来。容月不爱喝酒,去磨些果浆来。”
“娘娘,你怎样了?”傅容月见她说几句话就喘得厉害,忙关心的问。
齐贵人摆摆手:“老了,不中用了,以前这点小病两三天就好了,现在拖了快两个月了,还没有起色。”
傅容月问道:“御医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偶感风寒,虚火上涌,脾虚肺热。”齐贵人叹了口气,瞪了魏明远一眼,才说:“这两孩子也不省心,我总不能好好歇息,能有什么法子?”
“殿下孝顺,娘娘的好日子在后头呢!”傅容月含着笑宽慰。
齐贵人喜欢听别人夸赞魏明远,傅容月在鞍山行宫时就发现了,这会儿努力迎合齐贵人的心思,齐贵人果真眉开眼笑:“他啊,孝顺是孝顺,就是不学好,整天跟那些个狐朋狗友混到一块儿去,没个正经的王爷样子。你看看赵王,人家就是极有派头的。”顿了顿,她又说:“算了,不说他,说他我就更烦心。容月,听说梅国公认了你做义女,你现在也搬到了梅国公府,住得还习惯吗?”
来了!
傅容月心中咯噔一声,终于知道今日齐贵人召见自己的目的了。
她很是小心的应付道:“义父为人清正,对我也好,我在梅国公府里一切都好。”
齐贵人稍稍来了精神,歪着头试探的问道:“都说梅国公外冷内热,有一颗火一样的心肠,他对容月好吗?”
“义父很忙的。”傅容月怕掉进她的套子里,保守的回答:“我在府里也不常见到他,更谈不上跟他多说话。义父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每个人的嘴里听到的都不一样。”
“比如?”齐贵人这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傅容月腼腆一笑:“别的不说,就梅家几个子女吧,大家的看法都不一样。大公子梅阮仪觉得义父慈爱,是个好父亲。大小姐梅阑珊就总爱说义父很暴躁,是个霸王;小公子梅清谷呢,他从来都喜欢跟义父玩闹,说义父不像他爹,像他学堂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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